意了,“葆四那我呢分出来点啊”
二舅妈也急了,“葆四啊,你二舅啊,咋咋”
看着我那眼神活脱脱再说,你咋不向着自己家人呢
“哎呀你们急啥啊”
李叔护着我给他的东西回头喊着,“你们自己上山去逮这个虱尾子,回头烧呗”
“谁敢上去啊,你看葆四这脸上的血”
赵叔也生气了,“你上去”
李叔清了下嗓子,:“那很简单吗,把花儿给送到六号哨所那烧反正变小了大家也都不怕了”
“不行”
小六像是想明白了,“我记得我四姐砍死这个虫子的时候它又活过来了,只是在被我带到山下后才彻底的死了,这就说明,那六号哨所的气会帮助它们,要是我们在那烧,那刚烧完让它们变小了,接到六号哨所的气它们就又会变大”
说话间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眼神肯定就继续说道。“况且那六号哨所现在被炸的都是残砖乱瓦,我们要是点火这些大号的虫子会不会躲开藏到下面去啊,它们在那个地方很凶的还咬人我们根本烧不过来”
我没吭声,觉得小六都说对了,再说,运送大量的这个花儿上六号哨所,在那看着烧,谁去啊,谁敢啊
这东西我在那砍死都废了挺大的劲儿,要是真忽小忽大的是不是就要人命了
“那咋办啊”
群众被小六说了一阵又没了主意,全都看向我,“葆四咋整啊别让那些东西在下山了啊”
我拿着喇叭站在那,淡淡的道,“引出来。”
“引”
看着大家不解,我继续开口,“虱尾子是喜欢老年人的,它们很执着,之所以叫虱尾子,就是要把你熬到变成尸体才罢休”
所以他们才会专咬老人,只能说我二舅是特例,保不齐是在人家要去陈李爷爷那串门时被撞上了,纯是送人嘴里去的。
“咝~~”
听着大家抽冷气,看那冯叔还要抢李叔的纸包,我稳了下心神继续说道。“今晚大家还是按照昨晚的法子先回家,关好门窗,具体的解决方法,村长明天会在广播喇叭里通知大家的,那先这样吧。”
“啥这就让我们回家了啊”
冯叔不乐意,“葆四,你至少得告诉我们咋办吧”
李叔拿着纸包要跑,赵叔还上来扯住他,“葆四,咱好几个老人呢”
“我知道”
看这情形我也无奈,二舅妈也急的不行,没办法。我只能先从台子上蹦下来在村长的耳边先说几句,村长连连点头后就接过我的喇叭让看热闹的村民先回家。
怎么说人家也没被咬到,被村长催了几嘴也就散了,临走时还在对这个虱尾子啧啧称奇,上百年的未解谜题解开了,原来那六号哨所下面是有气啊
剩下的冯叔一众人还在这待着,我让小六记下他们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们晚上时时联络,如果今晚确定了我心中所想,那明晚,这事儿就百分百可以解决了
“几位叔叔,最迟明晚,我就能保证每个老人都会去了病根儿。”
大家见我说的肯定,也就不再纠结,这谁都知道我二舅还病着呢,将心比心我也不能不着急啊,遂三三两两的离开,说晚上在联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村长看着我还皱眉,“葆四啊,你心里就这么有数”
我笑着点头,“您放心吧。”
不是有没有数的问题,这些我在山上就想到了,知道了虱尾子,灵悟也就来了。
只是科学都需要论证,我的灵悟,也需要论证,绝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一直没开口的那个刘工看着我则有些佩服,“小姑娘,你挺厉害啊,你怎么知道那花儿能克制这个气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