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咬的人啊”
小六听着我的话皱眉咧嘴,“是,我知道你想法,但这玩意儿危险啊,你能弄进村儿吗,一旦它一会儿活过来精神了咋办”
我切了一声,“它醒个屁要不是六号哨所,它就是个虱子”
说着我还挥舞了一下镰刀,“再说,就算是它醒了不也有我吗,你怕什么”
“虱子”
小六不解。又指了指我手里的大号狗尾巴草,“你弄个玉米苗在手里拿着干啥啊,这东西有用啊”
“这是狗尾巴草”
我无语了,“毛毛狗你知道吧,就是咱小时候总玩当胡子往脸上沾的那个”
小六懵了,“毛毛狗你逗我呢,这分明是玉米苗啊”
得
看来这不解释几句他是没完了,左右我也累了,就掐着腰给小六上了一堂简单的课,用镰刀指了指地上那大虫子,:“你小时候头上长过虱子吧。”
“长过啊。”
小六傻傻的,“三四岁就不长了,那东西会在头发里,喝血,很痒很疼的,我妈得用篦子给我梳,梳出来只用指甲一挤那东西就爆了,都是血,跟蚊子似得”
我点头,“这东西就是虱子。”
这一刻倒是应该感谢是生活在农村了,在城里长大的孩子或许一辈子都部不知道啥叫虱子
更别提虱尾子了
“你开玩笑吧”
小六诧异,指着地上这个把他迷彩外套都弄得是血的大号虫子,“那虱子也就是芝麻粒那么大,这东西可是和星河战队那里面的突变品种差不多啊”
“所以啊,这也算是基因突变啊。”
我轻飘飘的应着,“赶紧回村吧,事儿多着呢。”
不再理会小六的追问,拿着那棵狗尾巴草就继续朝着村里走,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身上的死味儿,知道的是我砍死了一个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杀人了
“哎呀那是谁啊”
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白山村这些可爱的父老乡亲们。
他们三五成群,大老远看着我居然没认出我来,:“谁啊那是谁啊”
“小六那抱着东西的不是小六吗”
“妈呀那葆四咋弄得满脸是血啊”
“地老虎咬得吧”
“看小六抱着的好像就是地老虎”
“那大腿儿看见那大腿儿没,那老长啊”
待我走近,这些村民就炸了,他们一开始还不敢凑近,只是不停的问我小六怀里那个是不是死了的,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们莫名的就欢呼上了
“葆四把地老虎给打死了啊”
“地老虎就是个变种的大蚂蚱啊”
村民簇拥着我,几乎不用我在开口,每走十几米,就会有村民替这我喊,有路过的看到这情形在加入进来,一个个都很好奇的看着小六怀里抱着的东西,虽然小六抱得紧,大家都只看到了几条腿,但是血还在啊,血都把那小六包虫子的外套给浸透了
这不明显死了嘛,不死了小六敢抱着
不死了我能满脸都是血
所以也不需要我去浪费口舌,岁数稍微年轻点的就迅速的做出了推理,说我去六号哨所找到了这个地老虎,并且通过英勇的厮杀消灭了它
不夸张的讲,回家的那一路我真真儿的就成了凯旋的英雄,每个加入的村民都在竭力的对我赞誉,褒奖,让我瞬间就想起了那水浒传里武松打完虎后回清河县被拥戴的场景
我见大家都情绪挺激昂的也就没急着先解释。那感觉还是不错的,我一手拎着镰刀一手拿着狗尾巴草走在最前面,浑身是血,满脸黑红,看着狼狈,但状态却是抖索万分。
小六跟在我后面,开始还为自己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