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精致,想到这盒子是从八十年代被洗礼过来的,不得不佩服做密码锁的这个人心思精巧
“四姐,这个盒就是雷老给你的啊。”
小六这家伙风驰电掣间居然还有心情观察我在做什么,嘴里嗯了一声,感觉摸了一阵这手心有些滑,凑近一看才发现。这盒子扣盖的一圈都严严实实的封着老蜡,正好封到锁头附近,如果有人打开过盒子,锁头报不报废先不谈,从这蜡就能看出破绽了
我看着那三个写着数字的转轮密码,也就是说是三位密码,雷叔说他不知道,可我也不知道啊
抿了抿唇,我直接用我的出生日试了一下,没开,翻着眼睛想了想,我又用出生年头试了下,还是没开
出生年月日六个数,我来回试了个遍,就听这轮毂来回嘎嘎的响动了,就没打开的意思
“四姐,你开不开啊。”
“我不知道密码怎么开。”
这盒子差点让我摆弄了一路,摆弄的我满手都是木头和老蜡的香气,但是锁就是没反应,我有些着急的摇晃的盒子,用耳朵听,发现里面也没动静,很轻很轻,不像是有东西的样子
那高人不是忽悠我吧
不能啊
见我跟这盒子先来劲了,小六开始献策,“你想想对你有意义的数字。”
“有意义的”
我嘴里念叨着,我出山那天
用力的想着去年的下山的日期,然后挨个在试。最后还是摇头,“不行,打不开”
“那就撬开吧”
小六馊主意出来了,“反正也是你的,撬开看看不就知道是啥了吗”
我没吭声,摆弄着那盒子想了想,“那锁头我挺喜欢的,撬开就废了。”
“那我不管了,反正你不好奇就行。”
车子已经进入了滨城市区,夜色中霓虹灯一片明亮,我咬了咬牙,“撬我得看看这个高人给我留了啥”
从包里翻了半天找出个水果刀,将盒子放在腿上固定,左手压住,右手持刀对着锁头我就使上劲儿了,刚一咬牙,手下却无端一滑,刀尖直接奔着左手背部而起,虎啸入耳,吼~~~
“妈呀”
这一声震得我手里的水果刀应声落地,手背一片刺疼,我咧嘴坐在那里,后背的那股子妖风又开始在体内狂蹿,疼得我腰当时就弯了下去,“我靠”
“四姐”
小六被我这夸张的反应吓到了,好在已经到了庞旁小区门口,停好车就赶紧附身过来看我,“没事儿吧,怎么还割到手了”
“手没事儿”
我佝偻着身体在那缓着,是那声老虎叫唤带的我后腰的风来劲了,太他娘的疼了
“出血了,手背都出血了,快,拿东西擦擦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啊,我给你撬”
“撬个屁你”
我胡乱的用纸巾擦了一下划破的手背,收好盒子瞪了小六一眼,:“这盒子当年的先生留过生气,不能硬开,不然有你受的”
“这么严重啊”
“你以为”
我小心的把盒子装到袋子里,难怪秦森说别人打不开,我还以为他指的是那老蜡还有密码打开后没法复原,原来事儿是差在这儿了
当年那先生这保险做的要不要这么全啊
下车后我又调节了好一会儿的呼吸,直到上了楼这后腰那风才算是消停,想到庞旁只能先把盒子这事儿放放,真心觉得自己太彪了,怎么能信小六的话呢
掏出钥匙开门,客厅里黑黢黢的,很安静,啪嗒一声开灯,小六有些狐疑的四处看了一圈,:“大胖儿”
没人回应。
“四姐,大胖儿不会没在家吧。”
我没吭声,拖鞋直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