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味道,一开始那么苦,然后又涩,最后的最后才是甜啊,这不是某种预兆吗,我的人生或许就是先苦后甜的啊
魔魔怔怔的在那想了半天,越想心里越激动,“一定是这样的,安九,我的慧根长成大树了,要结果了,是不是说我要起势了啊”
安九看着我表情更懵,“我没听懂。.”
“哭啊,就是这些年我给它哭的浇灌长大了啊。”
哭的真的太多次了,先且别说四年前我和陆沛分手时哭的那场,还有舅老爷的离开,我回到滨城后的往往,就说前段时间。我被我爸妈出那事儿给刺激的,哭的都要崩溃想死了
虽然心里想这些难受,但是对我来讲,这却并不是百害无一益的,我哭是有益处的,涨慧根啊,这么多年我都没在梦过,没想到再梦到时,它已经开花结果了
开的还是我最喜欢的白色的小花儿,呵,这这种独一份的激动心情,我真的只能自己分享了
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醒来的有些快了,我其实还是想看看那个果子的,晕晕乎乎的被安九拉着下飞机,冷硬的空气迎面时身上一个激灵,忽如醍醐,看着入目的白嘴里喃喃了两声,“时机,是时机还未到啊。”
“说什么呢葆妹儿。”
安九紧了紧衣服看我,“这北方各个城市的温差也这么大,这啷个比滨城还冷啊”
我回过神看着她点头,“越往里走越冷的,冬天零下三十多度都是正常的。”
现在还没到最冷的时候,零下十几度而已,相比较来说就是风硬些,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还是可以接受的。
安九却有些崩溃。用力的揽住我的胳膊嘴里各种的彪着方言,“老娘这一回来,感受的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呦。”
跟着人流往外走,小六也冷,自己弄着个雷锋帽戴在那锃光瓦亮的脑袋上,别说,他这本来就又瘦又高的,这个打扮还算是显眼儿,没费啥劲儿就看到了来接我们的雷叔他侄子。
三十多岁。长得挺憨厚的,胖乎乎的,穿的也是一件貂皮上衣,虽然我对这真貂儿有些微的排斥,但也明白,大冬天在北方看见貂是很常见的,都不需要出机场,那都看见好几个撞貂儿的了
就连我老家那个二舅妈,在小卖店一待。看见谁家老娘们儿小媳妇儿买个貂的还得羡慕一阵子呢,基本上在我们白山村的寻常人家眼里,这就是属于是高档奢侈品了,一两万的外套,买一件回来好生保养的差不多能穿一辈子。
当然,人的消费层次不一样这对待事物的看法就不一样,我看这个雷叔的侄子穿着个貂就很随意,出机场上车的时候有人烟头差点碰上他都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一下就能看出来人家就是把这当件儿衣服了。
哪像我们村徐婆子他儿媳妇儿啊,借了能挣钱的老婆婆的光买了见貂儿出门仰头看天儿就算了,用我二舅妈的话就是恨不得要把那貂儿供起来,那宝贝的,谁摸一下她都不乐意
短暂的寒暄过后我对这个雷叔的侄子印象还真不错,说话也挺实在的,冬天一上车肯定冷,他还有些过意不去的说,“薛先生,车里凉,一会儿开开咱就暖和了,咱这边冬天就这样。”
我坐在后面很礼貌的笑,:“没事,我也是北方人,雷大哥不用外道。”
雷大哥从室内镜里瞄了安九一眼,:“你这助理不是吧。”
“助理”
我有些发愣的看向安九,她是真冷,这牙咯咯的在嘴里直打响,“雷大哥,不是助理,这是我姐”
“我就是来做助理的那都无所谓”
安九吸着鼻子从室内镜里望向雷大哥,“大哥,这个空调一会儿稍微的调大点,我这得适应适应,麻烦了啊。”
雷大哥笑了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