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给葆四气的,做啥伤天害理的啦,你媳妇儿生病和你有关啊”
“我哎呀”
林叔猛地蹲到地上,双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我没做什么啊我开农家乐不得挣钱啊我就是想搞点野味卖卖谁会想还出这样的事”
“野味啥野味儿啊。”
林叔手用力的扯着自己本就稀疏的头发,“穿山甲我好不容易托人才从南方那边弄来的身体蜷曲着,说是拉直取出内脏就行,谁知道是个不好整的那厨子干弄也弄不开,后来就不敢弄了,非说那东西哭了叫我去看,我那可是花了五位数才倒腾回来的,能就这么算了嘛。就放在火上烧了,谁能想到”
“妈呀,喃是人吗”
林大爷没等林叔说完就怒了,:“国强啊,那犯法啊可是你倒腾那东西干啥啊,那东西老有灵性了你造孽啊你”
“我也后悔了啊”
林叔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发薅光,“关键是烧完我才发现那东西怀里还抱着个小的老膈应人了”
膈应
烧的时候的就没想着膈应
“我的个天啊”
林大爷在旁边跺脚,指着林叔的头手指尖儿都哆嗦了,:“喃,喃是真不知道让我说啥了啊你你那心是啥做的啊我这前几天还陪我家小孙子看葫芦娃啊。那穿山甲老好了啊,死的时候我那个小孙子哭的啊,我差点都跟着抹眼泪啊”
小六在一旁当即扶额
这林大爷真是话唠的什么都能往一起扯啊。
一颗心本来揪揪的要命,最后愣是被林大爷白活的完全无语了。
“哎呀哥你败说了我知道我错了,可有啥招,做都做了啊,我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啊”
林大爷指着他还要继续骂,我伸手拦了一下示意林大爷先压压火,这么不疼不痒的说什么葫芦娃那就是唠到天黑也没用
事儿已经出了,那就得解决。
嘴里微微的吐气,“林叔,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林叔懊恼的蹲在那里,“我怎么说啊,我也知道这事儿法律不允许,可我我不也是为了挣钱吗,之前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说我这农家乐就弄点野鸡野鸭子的没劲,不稀罕,建议我弄穿山甲,还说那东西浑身都是宝,补就不说了,那甲还是名贵中药材,只要弄到了,那就不愁销路,我一想这么好的来钱道我不能拱手让人啊,就这么的,各种找人托关系才从南方那边弄来的。”
“喃那是啥朋友啊那就是坑你呢从哪弄的,这东西谁逮的”
林大爷各种愤慨的质问,瞅那架势就是林叔要交代不明白他就准备上手揍了
“就是广东那边儿”
林叔蔫蔫的应着,嘴里也止不住的叹气,“我要是知道这是个带崽子的我也不能这么干啊,当时我烧死一看怀里那个还活着我这心也揪着个够呛”
“揪着”
我冷着声看着林叔张口,“林叔,你心当时真揪了吗,如果揪了,那婶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东西是去磨婶子的,很显然,最后进谁肚了这个穿山甲才会磨谁。
林叔的身体再次震了一下,对我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明了,抬头看着我的眼有内疚可也满是现实。“薛先生,我当时的心是真难受,那杀牛的屠夫看见牛哭心里不也会不落忍不是,可我是做买卖的啊,我花了这么多钱给这东西买回来了,杀都杀了,总不能砸手里啊,我不得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啊”
“你咋处理的”
林大爷出冷子又是一嗓子,吓了我一跳,林叔倒是满脸的难言。:“卖了呗,有人点就给做了吃了。”
“那你媳妇儿这是咋回事儿”
哎哟,这林大爷可算是点了正题了。
“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