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发言,除了我和安九,全都说了一遍心得体会,中途她们说的一些东西在我听来都很限制,可是她们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甚至为此还很得意。
尤其有些没被护法选去修炼的,还有些不高兴,说这个礼拜一定要为达到护法要求勤奋自修。
这课上的还挺长的,一直到晚饭前才让我们自由活动,文姐喊了我和安九过去,说要收下我们的手机还有身份证件,她到挺会说的,什么来这里就是要入佛超脱的,钱之类的身外之物也没什么用了。
我没什么异议,反正都是假证件,手机上的联系人也就是李叔他们,有些好友是杜撰的,存的号码也都是假的。
文姨拿过我的东西后检查了一下我的书包,见里面只剩两件衣服还有些洗漱用品外直接点头,“好,这些你留着吧,一会儿咱先吃饭,晚上我给你们安排住宿,有什么不懂得就去问这些姐妹,都是一样的经历,她们会照顾你们的。”
我点点头,等着安九的手机钱包被收上去后开始张嘴,“文姐,我弟弟呢,他跟向……那个护法,去哪了啊。”
走廊对面男人住的几个屋子都挺安静的,一看出去,就只能看见有两三个肌肉男在来回巡逻,我感觉他们就是看着我们这些女人的,可是小六呢,他被带到哪去了啊。
文姨看着我安慰的笑,“我们这里俗尘男子比较少,他得先去接受护法度化,毕竟男人没有受过我们女人的苦,所以他们不会理解我们要成佛的这份心的,你先去休息吧,晚上吃饭你就能看到他了。”
我心里有很疑问。但觉得不好多问,只能点头。
文姨很笑的依旧和善,走到门口时回头对我和安九说了一句,“我们着这里每个姐妹都是自愿留下的,你们可以在这儿待十天看看,如果想走,我可以给你们买车票。”
我牵着嘴角点头没有应声,很奇怪不是吗,她讲了药,讲了乱八七糟的佛,但是没让我交钱,想到那个护法挑选修炼,难不成猫腻在这了?
坐回屋里的地上,我试探着看着旁边一三十多岁的大姐张口,“姐,你也是跟我一样的么。”
她很热心,也许现在是下课时间吧,这帮人倒不像是一开始那么神经了,动不动就双手合十的,“是啊,我是三个月前过来的,跟你一样,都是从苦海爬出来的!”
我哦了一声,“那你老家是哪的啊。”
她说了一个县名,我没听过,但是听口音也是北方人。
我看着她轻轻的吐气,:“姐,真羡慕你们来的时间长的,我这啥都不懂,之前被人伤的心都碎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超脱呢。”
她们一听完我的话就来了精神,一个个都抢着安慰我,女人吗,一旦要是安慰起来人的时候大部分习惯先拿自己说事儿,例如就是我以前怎么怎么样,你这其实都不算事儿!
我听完还闷闷的,垂着眼坐在那里,“你们不懂,我打完孩子后特别心疼……”
“哎呀,那有啥不懂得,我也打过,那算啥啊!”
“对,都是那帮心思不干净男人的错,他们就是杂碎,我头胎是女儿,他就逼着我继续生,二胎检查出来还是女儿,他就打我,打的孩子掉的!这要不是得护法解救,我还得在苦水里泡着呢!”
听了一大堆,我心里有了结论,这个屋子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家庭或者是个人生活不幸福过来得,当然,还有个相通点,没有大姑娘!
她们不是打过孩子,就是以前生过,所以年纪都不太年轻,算起来,我应该算是年纪小些的了,很奇怪不是吗,他们为什么不找姑娘,而专门找走过胎的呢,我想起那个子宫为孽,实在是不明白……”
“哎。”
我叹了口气,“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