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河鱼,他很着急,生怕浪费一丝一毫,大力的伸手朝着口腔使劲儿,鼓着腮帮子用力的咀嚼,血沫各种横飞……
二舅妈瞬间就忍受不住,不是因为二舅吃生鱼有多恶心,而是他那个表情太过血腥。眼睛死红死红的,脸上却洋溢着满足,嘴角全是血沫,大口的嚼着,一副分分钟要到达嗨点的变态感!
“爸!!”
小六扶着那明月大喊了一声,“你别吃了!!”
二舅却吃的兴致盎然,用我们这边的土话讲就是大嘴马哈,‘吧唧’声就跟在河边一模一样,失控了,我知道是失控了,咬了咬牙,是我太天真了,还以为简单的几句就能拉回他?!
那个碑仙的道行岂是那么浅显的!
没犹豫,就在二舅伸出舌头开始舔食嘴角残渣的刹那我的防狼器伸了出去,‘噼啪’声响,火化四射,不知道是调节的功率太大还是有些漏电,我手指居然也跟着麻了一下。
二舅一阵哆嗦,胸口前后扑扇了一阵,眼睛还瞪着,嘴里发出‘嗝’~的一声,软软的,倒了下去……
“若文啊~!”
二舅妈心疼的不行,扑过去扶着倒在地上的二舅,“葆四,你二舅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了啊!”
我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小六没解释清楚吗。”
二舅妈开始哭,“他说是什么碑仙儿,可是我记着,我记着你姥姥给镇住了啊,你二舅的后背有刺字的,不会有问题的!”
“被破了。”
我轻声的答道,喊着小六一起把二舅扶起来,他浑身瘫软,嘴里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鱼腥臭味儿。
“破了?”
二舅妈不相信,“不可能的,你姥说镇住了,说我的那个血,特别有用的。”
我叹口气,我也不想就这么被破了啊,看着二舅难受,我比谁都心疼啊。
“妈,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是猫挠的,你就别一直问问问的了,看我四姐怎么做就行了。”
小六帮着我开始给二舅脱衣服,天冷,自然就穿的有些多,外套下去后还有毛衫,衬衣,一层层的脱完。直到二舅的后背露出来……
外表看,毫无问题。
灯光很亮,我凑近仔细的观察,有细细浅浅的白色瘢痕,是被猫挠后留下的,我胳膊上也有,褪痂后就很淡,一般过个几季度就彻底淡化没了。
“葆四,看出啥了。”
我抬手,示意二舅妈先不要打扰我,小六倒是入门很快,有些不悦的看着二舅妈提醒,“别打扰我四姐。她在想辙救我爸呢。”
那明月整张脸都写满了担心和着急,可是看了看我,嘴张了几下还是闭上了。
我知道她担心,我也担心,转身,我拍了一下二舅妈的肩膀给她些许安慰后先仔细的洗了洗手,净手后再直奔供奉黑妈妈的小屋,打我回来,上香这活就归我了。
曲腿下跪。
点香后我闭眼默念求请借气,“求黑妈妈借气帮葆四点破二舅所中术法,此举为保家人,葆四感激不尽。”
上香插入案头,看了眼香头。左最低,中稍高,右最长。
功德香,心里有数,功行全备,神明默佑。
跪谢起身,我又抽出三根檀香进屋,盛了一碗生米置放与炕头,手伸出去,“酒给我。”
小六一点没有多嘴的就把白酒放进我的手里,我微微的活动了下肩膀,喝了口白酒后对着二舅的后背‘噗’!地大力的一吐,随后燃香单脚震地,“葆四求请黑妈妈借气以正克邪!!”
语毕,浑身炙热!
我借着力道把香往炕边的碗里一插,双手直奔二舅的背部而去,从脊椎龟尾上部开拍,一路揉搓拍打,直奔风门大椎两侧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