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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心里,自然也是想帮助朝阳姐的,可是我没什么超然的悟性,现在也做不到像一些先生那样掐指一算便可断吉避凶。

    我脑子里能得出的结果就是梅花易数,当然,我也不知道我会算成什么样,很自然的就想起来舅老爷最早给我讲过的一个通过运算而得出敲门人是来借斧子还是锄头的例子。

    所以我说,我试试。

    “啥叫梅花易数啊。”

    那个年纪稍轻的大叔有些发蒙的看我,“能行吗。”

    “哎呀,那要不就试试吧!!”

    还得是那个年长的发话,“试试也不怕啥!爸都这样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朝阳,你说我说得对不!”

    我暗暗的挑眉,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与其一屋子的大人都无可奈何在在屋子里干着急,那还不如让我试试呢,兴许,我就算出来了呢!

    就算我没谱,可我有去寻找谱的方法啊。

    朝阳姐看着我吸了吸鼻子,“小妹妹,你说的那个梅花易数我不太懂,但是,不用折腾我爷爷什么的吧,只要不动他,那你想怎么试都行。”

    当然不用,我也弄不动他啊。

    抬眼看了看姥姥,“那我试了啊。“

    姥姥没在多言,只是看着对面病床的两个大叔张口,“两个侄子,如果你们愿意让我孙女试试,那我孙女就试试,但是我话得说前头,这孩子的确是入了门,也有师父,但是她小,也没给人看过,准和不准这个,我们都不知道。”

    我明白,这是我姥姥的办事风格,凡事先说清楚也好,省得麻烦,我不自觉地开始活动手指做准备活动,其实这东西你要是早两年让我碰到我想算都不会算,为啥,梅花易数还得用除法,我首先得数学学明白了才能运用啊!

    “大姨,我们懂,没事儿,就让孩子算吧,要不然我们这现在不也就是干着急听我爸在这呼扇么,其实俺老家人都说了,我爸这种情况,就是靠这个呼吸机呢,氧气罩一拔,那人就咽气了,可是俺们谁能落忍啊,就看着他这么呼哧,也不知道得呼扇到啥时候。”

    那个大叔是真郁闷了,说话倒是也不避讳注意什么的,讲实在的,那个爷爷的确是是呼扇一下午了,不声不响的,扣着那个氧气罩就是瞅着喘气费劲,你不能多看,要是多看一会儿都觉得自己喘气儿都跟着累了,那个煎熬劲儿谁看了都觉得痛苦。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了我也就没多说废话转身直接去拿自己的书包,从包里掏出一个大数学本摊开又拿出了一支铅笔,放在凳子上后直接就看着朝阳姐张口,“朝阳姐,这个爷爷的出生年月日时能告诉我吗。”

    朝阳姐点头,跟着两个大叔确认了一下时辰后看着我张口,“是一九三五年的七月……好像是中午,大爷,是中午对吧。”

    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中午就是午时。”

    用铅笔在白色的数学本上列出四柱。也就是,年柱,月柱,日柱,还有时柱,由此可以增加起卦结果最后的准确性。

    回头看了姥姥一眼,“姥,1935年是什么年。”

    那明月在旁边一听也想帮着我使劲儿,翻着眼就在那算,“我爹是1943年出生的,是属羊,大八岁就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属,猪的!”

    那两个大叔还有朝阳姐都围着我的小本子看,听着声不停的点头,“是,是属猪的,不用问。”

    我有些着急,“我不是问属相,是什么年啊!”

    姥姥听完我的话也像是在想,得出结论后看着我微吐出一口气,“乙亥。”

    对!

    我有些无奈的看了二舅妈一眼,虽然知道她挺热心想帮我的,但是劲儿使的不对啊!

    “乙亥,就是亥,亥年属十二,加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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