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复道,“你怎么受伤了?”
朝歌急忙用衣遮住乍泄的春光。
“百里浩,你是疯了?”怒斥。
她的面,苍白而失去了血色,明显是被他惊吓的。
只因为,这男子高大有力的身躯,笼罩着她,且一把将她抓起。
逼得她只能惦着脚尖,因为身子失衡,急需找个支点,无奈就倚靠在了他身前。
而他显得特别顺理成章,将她悉数搂紧了怀里。
朝歌是恼羞成怒的,如今一丝不缕,狼狈的自己,露在他面前。
是不是该咬他?
而她一抬眼,探上他忧心忡忡的脸庞。
在他眼里,不带任何的窥窃之色。那般坦然,反之是浓浓的关怀之情。
他的声音是下意识的颤抖,带着惶恐,“怎么就受伤了?”
瞧见她雪肌的背部,有一块块的或红,或紫,或青的淤块。
而她手心被刮破一层皮,鲜血还在溢出来。
朝歌很想隐藏自己。
却被他一把揪出来,无处遁形。
“你膝盖怎么了?”发现她手臂紧紧攥着自己袖子。
她咬着牙关,而身躯摇摇欲坠,明明疼得不能自已,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如今,连站都站不稳了。
百里浩视线往下,果然!她膝盖上——收了严重的伤。
“你等着——我去叫大夫!”
朝歌一把拉住他,“不要——”她是拼尽全力,缠住他,甚至不惜双手勾住他脖颈。
声音压低,热气吹进他耳垂,“我是女的!要是让大夫看的话,我的身份一定会被揭穿的!”
她还不想,还没来得及到边塞,就被揭穿了身份,随后灰溜溜地回皇城,这多没面子啊!
她不要,她越发的不想要,勾着他脖颈的手,越攥越紧。
“百里浩!我求你了!”适当的服软,是作为女人的权利。
她秋波盈盈,眼角如丝,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光是她两颊的红晕,足够令人魂牵蒙绕。
他故意撇过脸,不去看她满是诱!惑的祈求。
“别闹!这事关你身体——”别的事,可以让着她,任由她乱来,可是生命攸关,根本不容小觑。
“我懂药理,我写单子,不管是外敷的还是内服,你只管命人送来就好!”她眨巴着眼睛,算是求着他。
低头叹气,算是败给了她。
将她如拎着小动物一般,搬上床榻。
“你看什么看?”见他炯炯的视线投射过来,她心如小鹿乱撞。
试图用被褥遮挡。
反被他调笑,“你这身无几两肉,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本皇子还嫌亏本,大好的身!材还不是被你三番两次的看去了呢?”
一说起过去,朝歌也是恼羞成怒,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百里浩!你压根就是个小气鬼,看你人高马大的,心眼就一丢丢那么小。”
被她丰富多彩的神态逗笑。
他嘴角忍不住倾斜,“都伤得这么严重了,还有心思斗嘴。”
“你快说,要什么药,我去命人端来!”
“等上了药,再跟你秋后算账。”
朝歌撅嘴,这怎么管得那么严呢?
事后的上药,朝歌自己身体不便,都是百里浩亲力亲为。
话说,朝歌还是会有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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