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自己的地步,这也是原则,离落你懂吗?”苍月继续语重心长道。
离落似懂非懂的看着苍月,刚准备开口,围墙处便传来乌廉那惹人厌的声音:“不会嫁?不能妥协苍月,这次恐怕你得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则丢一丢了,因为你别无选择,只能嫁给我乌廉!”
苍月朝墙头看去,就看见三道黑影从墙头跳下,朝着自己方向走来。
苍月鄙夷的看着那渐渐走近的黑影,嘲讽道:“乌大公子什么时候学人家爬墙头了,呵呵呵呵,不对,乌大公子向来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连自己小娘亲的床都能摸上,翻个墙头,偷窥一下良家女有什么稀奇的?”
“良家女?你也能算是娘家女?”乌廉一听苍月的话,顿时变了脸色,月光照在他扭曲的脸上有些狰狞,他咬牙切齿道,“给李夫人下药,陷害我和李夫人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能算得上娘家女吗?”
离落听见乌廉的话,身子摇了摇,不可思议的看向苍月,那件事竟然和苍月有关,听乌廉的口气还是苍月一手促成的,苍月何时有这样的心机,何时有这样的能耐了?她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苍月,或许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苍月。
苍月没有否认,而是嘲讽一笑道:“若不是有些人居心剖侧,我又何来的将计就计?这件事要怪只能怪出主意的人,可惜了,那个李夫人什么都没捞着,白白送了一条性命!”在苍月的认知里,一直觉得能出这种馊主意的定是乌廉,而李夫人只是乌廉的一颗棋子。
乌廉怒极反笑道:“所以,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老实和你说吧,娶你,是我的主意,而且,我娶你是娶定了,你害得我不举,害得我连人生最大的乐趣都失去了,我就让你尝尝守活寡的滋味!”
苍月忽然想起乌廉那日惊慌失措后又拿错衣服的囧样,不由笑出了声音,原来是那方面出了问题,才急吼吼的来报复自己,自己还以为他对那李夫人有情,特意为李夫人抱不平来的,看来自己还是高看了这个纨绔子,苍月心里对乌廉的不耻又多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