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否则杀头的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杨玉竹抬头的当口,正看到赵冠侯那精赤的上身,按说她也是走老了江湖见多识广的女子,男人的身体,算不上什么。可是就只一看那一身肌肉,她的心就莫名的一颤,脸上阵阵发烫,小声叫了一声。随即连忙掩饰着方才的惊吓与娇羞
“啊我我明白的。我向大帅保证,他们肯定会服从管理。还有,这些被抓的人里,也不都是外省人,也不都是歹徒。里面也有山东本地人,或是早年移民来的老住户,其中,也有一些是懂技术,会做工的,属下觉得,还是该区别对待为好。”
这次山东的难民潮,固然有势力从背后推动,同样,也有地方上经济不景气的同时,捐税丝毫不少的因素作祟。一方面是收入下降,另一方面,各省督军为了养兵,于赋税上不肯做丝毫的让步。甚至于趁着年景不好,在乡下大肆招兵。
这个时候招兵的费用,确实比平时降低了许多,可是养活这些士兵,同样需要成本。先是大量扩军,导致地方上青壮锐减,随后又把养兵的费用摊派在辖地居民的头上,这种雪上加霜的政策,对于民生无疑有着毁灭性的打击。
工厂破产c商号倒闭,大批熟练工人找不到工作,只好加入了流亡大军里。他们虽然不具备那些歹徒的凶狠与剽悍,但是往往也有着起码的纪律,再加上彼此守望相助,在公园或是粥棚附近,也能得到一席之地。
等到杨玉竹离开,苏寒芝道:“我一看到这些难民,就想起了我爹。如果他老人家现在还活着,该有多好?往事不可追,但是津门的悲剧,不该在山东再次上演,我们得想想办法我知道,这可能要花很多钱,可是,只要能少死一些人,花一些钱,我认为也是值得的。我的版税,可以拿出来。”
这几年里,苏寒芝的著作接二连三的付梓刊印,版税的收入,又被委托给陈冷荷投资经营,已经累积起一笔,颇为可观的财富。按赵冠侯的说法就是,如果自己现在下野,靠着寒芝姐的积蓄,也可以当一辈子富翁。
听到她要动这笔钱,赵冠侯将她揽在怀里安慰道:“我的情况,虽然不像前两年那么风光,但也不至于窘迫到要动你的钱的地步。一来,青霉素的销路很好,洋人要打仗,对于这种救命药的需求是无尽无休的,收入很可观。二来,就是我们的生丝c猪鬃还是出口的硬货,也不是没有收益。三来,这话就只能跟你说了。宗室基金这么庞大的一笔钱在手里,我怎么可能不落一点好处?我跟你说,所谓宗室基金受泰西经济局势影响而导致亏损,那是我骗他们的,那笔钱在一开始,我就没投资到泰西而是留在了手里。所以不管经济怎么动,那笔钱,不会受影响,只不过是用这个理由,好把完颜家的钱,变成赵家的钱罢了。”
“你啊,就是一肚子坏心眼,让毓卿姐姐知道,看她饶不饶你!”苏寒芝扑哧一笑,声音也放的很低。“她挺护着自己的宗族的,你还这么搞,真不怕她闹?”
“放心,一共就你c简森c冷荷三个人知道这个机密,你们不说,就没问题了。我跟姐想的一样,我们不是大金的官吏,这些难民的问题必须解决。时间拖的越久,他们闹的风波就越大,那些躲在阴影里的刺客,就会笑的越开心。他们就是想看到我们惊慌失措,穷于招架,自己好从中渔利。可惜,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前些年,我坑蒙拐骗发了财,手里有了大笔的积蓄,现在,也该到了破费的时候了。扶桑人以为这是一道难题,在我看来,这却是一个天赐良机,或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帮了我多大的一个忙。”
他起身穿好衣服,先奔了毓卿房里。却见杨翠玉满面通红衣衫不整的在那,就知道昨天晚上,是她陪十格格。宝慈张着手,啊啊的大叫,赵冠侯抱起儿子抛上抛下,逗的小家伙大笑不止。看他逗儿子的模样,毓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