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训练,从跑步到肉搏,再到投手留弹。流汗c流血!倒地的士兵得不到关怀,只会得到带兵官的皮鞭。
“不想死在战场上,就给我卯足了劲训练!咱们不是孬种,不能让鲁军看不起!仗还有的是,就怕你们自己不努力。练好了本事,打几个胜仗给自己露脸。再要是这么窝囊下去,就都给我去死!”
冯焕章的十三太保,偷着到鲁军那里转了转,由于彼此是友军关系,对他没有什么防范,看的东西也很多。在旅部里,向冯焕章介绍道:
“鲁军每次打完仗,都要让士兵开会讨论,总结自己这一班排在战场上有什么不足。还可以给上级提意见,认为哪有毛病。提错了没罪,提对了有功,战后必开会,开会还要有记录上报。我也想不通,一群丘八,能讨论出什么来。”
“或许,这是他争取军心的手段吧?”冯焕章想了想,也觉得这办法颇不可行。他是在扶桑受训,对于扶桑军队的等级观念深入内心,士兵批评长官的指挥,这断然是不能的。何况士兵从自身得失角度出发,评论也必然不能做到公正,这个办法万不能学。
他又问道:“那鲁军就没有其他的了?他们打仗这么厉害,必然有自己的手段。你还看到了什么。”
“再有,我看就是器械精良了。他们的枪好炮好,弹药也多。训练打靶全用真枪实弹,枪打打的像不要钱。这也是学不了的,咱没这么多弹药可以挥霍。再有,就是赚取人心。杀了那几个兵之后,鲁军现在很红。张正举那个村子,离羌白就五里地,结果怎么着?现在有好多那村子的后生,要来鲁军投军,给鲁军带路。另外,还有洪善村,与羌白就隔着三十来里地,也有不少后生过来,点名投鲁军。有两个人走错了,到了咱的营里,结果转天,带着枪就跑到鲁军了。”
冯焕章摆摆手“现在他强我弱,以后不要去抓这样的丁。补兵不能这样补,补来也没用。除了这个,他们还干什么。”
“放出骑兵去骚扰,与郭部零星对战,对了,还有到处乱转,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想,或许是在等后续补给吧?”
冯焕章摇头道:“我想,不会是那么简单,赵冠侯做事,绝对有他的道理。我想,他大概是跟我一样,都受困于手里没有精准地图,派骑兵出去,是去探勘地形,绘制地图。他手下的人才是真多,绘制地图也有人,咱们这些行伍,可是不会这个手段。算了,他有他的神通,我有我的办法。告诉弟兄们,抓紧训练,用不了多久,就是大家露脸的时候!”
他握紧了拳头,回想着前两天的那次惨败,这个耻辱,必须用鲜血来洗刷,否则自己一生,都将受困于这个阴影,无法翻身!
秋日的黄土高原之上,正是放马狂奔的好时节,马群趟起尘土,弥漫在原野之上。这是一场死亡的赛马,失败者付出的,将是生命的代价。逃亡者大概有二十几骑,追击者则数量过百。
两下兵力悬殊,可是追击者并不轻松,逃亡者中,一个人站在马上,回身举起步枪,随即扣下扳机。一声枪响之下,一名追击者应声倒地。
动动射击,这种射击的难度最大,即使追击者里不乏马上健儿,可是边骑马边开枪,准头根本没法保证。手头的土枪,也比不了对方手上的米尼步枪,对射只能是吃亏。
“驾,驾!”
雪白的泰西骏马,将尘土,留给落后的敌人。赵冠侯一枪毙敌之后,将枪一抛,一边的刘俊立刻接住,同时将另一支米尼枪抛给赵冠侯。赵冠侯回头看了一眼,冷笑道:“现在还不走,就不要走了!”
一声唢呐吹响,两侧树林里,鼓声大做,旗帜摇动,一阵排枪接着响起,追击者里,立刻有十几骑不幸落马。其他骑士匆忙的带住缰绳,却见两边已经有大批伏兵杀出,举枪向他们射击!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