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都会犹如登天。”
沈英气恼的偏过脸去:“娘,我现在也很好。”
“哪里好?你瞧瞧岚姐儿,容姐儿,琳姐儿,芝姐儿,她们哪样不是最好的!英儿,娘只是想让你比娘过的好。”
程氏伤感起来:“我嫁给你爹这些年,你祖母瞧上去待我温和,却从来没想过让我打理沈府中馈,英儿,你可知为何,就是因为你爹爹是庶出!”
沈英垂了垂脸,低低吐了口气,“娘,我知道了。”
程氏点头:“不早了,你早点睡罢,明儿还要早起。”
她亲自给沈英整了整被角,便起身离开了。
这一夜,看似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可总有一处是平静不下来的。
平躺在屋中的沈容,睁着一双杏目,黑漆漆的眼珠在黑暗中打转。
想到明日将要上演的一出好戏,她就欢喜的睡不着。
她在兴奋中度过这漫漫长夜。
等清晨第一缕亮光打进屋内,珠帘散着晶莹剔透的微光,青幔薄纱外,想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她恍然清醒了过来。
僵直的坐起了起来。
冬梅看见这一幕,惊愕的张大了嘴巴,久久回神:“姑娘,您已经醒了。”
立马上前去伺候着。
沈容隔着窗往外看了一眼:“府上准备的怎么样了?”
冬梅扶着沈容下地:“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姑娘,今日是不用去福华院给老夫人请安的,您还能多睡一会儿呢,外宾约莫有一两个时辰才会到。”
沈容哪里还能睡的着,为了这一日,她准备了许久。
她笑着:“也没什么睡意了,将衣裳取来,先去前院瞧瞧。”
今日她穿的是冰蓝圆领对襟水袖长衫,冬梅给她盘了一个垂髻,三千青丝一泄如注。
她提着裙摆,常嬷嬷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去了前院。
这个点,赵氏也已经醒来了。
“三姑娘,您快进屋里来。”方嬷嬷弯着身子,喊了一声道。
沈容点头,冲方嬷嬷露了一个笑脸,方入了屋中。
赵氏正在窗前亲自修剪盆栽,等沈容过来,就停下手,“阿容,今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沈容欣欣笑道:“不累,对了娘亲,今日是赏花宴,咱们应该差人去顾府将哥哥接回来的。”
“说的也是,赏花宴这样的日子,若喧哥儿不在,你爹爹也会起疑心。”赵氏侧目往里间探了一眼,低声道。
话将落,一道空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喧哥儿去顾府还没回来?”
沈平成大步将至,面色严肃。
“那“赵氏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来,给沈容使了一个眼色:“平成,你醒了。“
沈容立即凑了上去,“爹爹,您好久没陪着阿容一起玩了,今日好容易抓住爹爹,您可得陪着我。”
“不许糊弄!”沈平成打断了沈容,冷下脸来:“是不是他又在外面闯什么祸了!”
“没有,这次喧哥儿乖的很,没闯祸。”赵氏急道。
沈平成摇头,“你就是护着他!我亲自去顾府一趟!”
赵氏闻言,彻底的慌了,若是让沈平成去了顾府,就是沈喧腿没摔断,也得被沈平成打断。
毕竟,沈喧的骑术一直是沈平成最得意的。
可赵氏知道瞒不住了,急忙在前头挡住了沈平成:“喧儿他”
“哥哥他与顾家几兄弟相处甚好,您也知道,顾家有一个马场,哥哥留在顾家几日,正是为了与顾家兄弟们一起比马,爹爹,您不是也时常与哥哥比马,再说,过一会儿,哥哥就跟着顾家的人回来了,我看爹爹是故意不想陪我,这才乱找借口。”沈容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