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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有啥副作用么?”我拿着药问。
“没事,就是让你脑子别乱想,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医生哆哆嗦嗦地递给我水,扶着我手往嘴边送,可能怕我再犯病。
我一看药片不大,大概只有煮熟的米粒那么大,就顺势吃了,有点苦,没啥感觉。
办完手续,他让一个护士带我去病房,这里都是平房(可能怕病人跳楼),我的房间在135,双人间,室友是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干瘦老头,把我安置好之后,林瑶坏笑着走了,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卖了呢!
护士也走了,关上门,并咔哒上了锁,隔着门口的小窗,让我有事按床头的按钮,她会过来。
我四处看了看,房间里并没有监控,跟普通病房差不多,设备相对齐全,还有书架,略显家居。
我坐在床上,对面的老头正撸着白花花的胡子瞅我。
“老先生,怎么称呼?”我问。
“吴正道!”
“张无忌。”我点了点头。
“张老哥你好啊!”
“……你好。”我黑着脸伸手过去,估计我在他眼里,也是个老头。
寒暄过后,老吴头问我会不会下象棋,我说会一点,反正不让出去,闲着也是闲着。
老头神秘兮兮地枕头底下拿出一副扑克牌来,散开在桌上,黑、红各16张牌,让我执红先行。
神经病人的玩法儿果然高端,非但没有棋盘,我还得记住每张牌代表的是什么棋子,幸亏有萧雅辅助,我才能跟得上老头的节奏,第一局手生,输了,第二局扳回一城,第三局下成和棋,老头非常高兴,说已经很多年没有棋逢对手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建议睡觉,因为那个精神病药的药劲儿有点上头,搞得脑袋混浆浆的,要不以我和萧雅联手的实力,也不至于输给老头。
老吴头说好,先去洗漱,老头洗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将军”、“用炮换我马,你是不是傻!”
我摇了摇头,简单洗漱,关灯上床,大概二十分钟之后,老头打起了呼噜,我起身,穿上拖鞋来到门口,门锁结构很简单,就是普通的锁,只不过把手装在了外面,我用老头的扑克牌,慢慢撬开门锁出来,走廊里灯光很暗,偶尔有几个房间的灯亮着,有坐在床上奋笔疾书的,有俩人在哪儿对对联的,还有画素描的、研究二胡的,不认真听、认真去看的话,可能会以为他们是文艺工作者。
神经病房间是男女分开的,女病人的房间在后面那排平房,我悄然走到走廊尽头,这里有个护士站,就是之前送我来病房的那个小护士值班的地方,她正坐在椅子里玩手机,我直接走了过去,她也没发现我,出门,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病号服,有点凉,我先来到侧面的医生值班室,那个值班医生已经睡着了,我开门进去,从墙上摘下他的白大褂和白帽子,又拿了听诊器,溜出房间,来到后排女舍,门关着,但旁边的窗户开着,我从窗户爬进去,这边也有值夜的护士站,不过没有护士,我只看见一架瓶底的眼镜放在桌上,我往病房里走,到一扇门口的时候,右手边的弹簧门突然打开,一个小护士从里面出来,跟我撞了个满怀!
给我吓坏了,因为不想伤人!
“对不起,周大夫,这么晚还查房啊!”小护士向我鞠躬道歉,眼睛眯成缝,原来是个高度近视。
“嗯。”我压低声音,模仿那个值班大夫。
“需要我帮忙吗?”小护士又问。
“不用,你去睡吧,熬夜对皮肤不好,该不漂亮了!”我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说话的不是我,是萧雅,我怎么可能冒风险说这么一大堆话。
“好的。”小护士娇羞点头,绕开我,快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