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在一瞬间,它半透明的身体变得实体化了,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幼狼,现在想想它是个魔兽哎,当时怎么会认同一个那么弱小的自己。
师父在一旁抽着烟半坐在石碑上,微笑的看着我,坐在地上的白富美也还没有缓过劲,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从书包里拿出唯一一张符箓,那是师父给我准备的契约符,当他肯定没料到我居然能收一个这么厉害的家伙。
我用剑刃划过左手手指,瞬间血液溅在符箓上,我看了看白麒,别看他是上古魔兽,但幼崽还是很胆小,看到我割手指它也将头回了过去不敢看,我毫不犹豫的用剑刃划破了它的小爪子,它感觉到疼叫了一声,然后将爪子抽了回去。
我看了看师父,师父冲着我点了点头。
“吾以吾名,归你之愿,并肩,相融,共守。”
我平静的叨念着,学着师父持咒的手势,在看去,符箓上得血液已经融合了,形成了一个太极的形状,一阴一阳,然后便自燃在空气中变成灰烬。
伸出手在白麒面前,白麒看了看,又不舍得看了一眼男鬼,转身跳上了我的肩膀。
男鬼虽然也不舍,但为了白麒不被变成小鬼也只能这样了。
后来在师父的咒符下,男鬼也进入了往生,也没算白熬,而白富美则是被师父叫起来,回到了车上。
路上,师父告诉她那风水师就是个骗子,家里生意不好全都是因为这块玉,有句俗话说,鬼物带入门,万贯家财断,其实跟鬼魂一点关系没有,所以当那人将玉调换之后家里风水也兴盛了起来,最后靠着师父的口才,不但得到了五十万,还拿到了这块玉,白富美也开开心心的回了家,后来师傅将玉拿到手里看了看,说这其实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在鬼市一抓一大堆,但是我看到师傅将玉挂在我身上的时候,眼神中的不舍,我知道,那只是师父的托词,不让我觉得对他有愧,这玉任由放在哪个市场都是宝贝,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听师傅说这玉挂在我身上,他老人家也能省点心。
我当时并不知道,师父一直都是把自己当成了我的阶梯,然后,默默的看着我走到他的身上,踏过去,成为一个未知的,崭新的我。
第二天下午起来的时候,白富美开车想送我们一起回去,师父拒绝了,坚决要自己坐火车回去。
等我们和白富美分别的时候已经黄昏了,郊区人很少,夕阳下师父拉着我的手,一大一小两个背影,白麒懒懒的趴在我肩膀上。
背影中,师父问我有没有想好给白麒起个名字,就像他给我取名字一样。
我想了想告诉师傅就叫做阿努,师父问我它本就一身雪白,为什么不叫它小白,小可爱什么的,在师父眼里这就是一个同龄孩子该有的稚嫩可爱,可是我却没有这份本该有的东西,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份让大人都不理解的坚毅,一份永远都不否认自己价值的孩子。
埃及神话里有个守护亡灵的神叫做阿努比斯,狼头人身,我想阿努如它一般守护我,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它改写秩序。
师傅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也许是笑我狂放而幼稚的想法,也许是笑我的天真,我无从知晓。
我也不知道,其实师父看上的就是我这份与众不同,他把我当成他的全部,当成他未来的全部。
那天我们坐火车没有回到之前的住所,而是回到了师父的“产业”那是一栋很大的房子,上下一共三层,周围也被护栏包围住,像是一个教堂一样,但楼顶上赫然立着一个大鼎,已经落了灰尘,看样子只是个摆设,门口有个牌子,上面刻着阴阳正宗,这也是师父一直居住的地方,有人托他办事也会来这里,还有一些奇怪的人住在这里。
我跟在师父身后走了进去,一楼很大,没有什么特别的,整整一层都是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