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的样子,他神情专注,手上总是小心翼翼的,总是问她是不是弄疼了,还说,“以后不要再这么毛躁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照顾好自己,不然……”他抬头看那姑娘,没有说出后面的话,然后看着青紫的双膝又问了一句疼不疼。路不平那个时候就只是摇头,仿佛说一句话就会扰了这美好的气氛。她现在有些后悔,如果她当时真的大着胆子在他完美的侧脸上亲一下,或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不明不白的不甘心。喜欢或者不喜欢,他总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那个时候的美好,一直都在路不平的印象里。杨卓尔总是对着自己笑,会时不时的摸自己的头,有时候还会问,“平平长大了想做什么?”“平平长大了想嫁什么样的男人?”问这句话的时候,是杨卓尔过十八岁的生日的前几天。想到这个时候,路不平又恨自己,如果那时候她说“想嫁一个像卓尔大哥一样的男人”,会不会现在结果就不一样了呢?可是当时她只是羞的低着头不敢看他,手心里全是汗。其实与其说她是害羞,倒不如说她没有勇气,因为父亲告诉她,杨卓尔一家跟自己家事不一样的,人家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