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丝拨弄了一会儿,摇摇头表示不认识,然后又仔细观察那一撮粉末,最后还小心翼翼地闻了闻,然后一皱眉,对梁文赋道:“这个是香灰!我母亲每天都在家烧香拜财神,那香灰就是这个样子和气味!”
梁文赋接过来闻了一下,那粉末果然有股淡淡地檀香味,看来确实是香灰无疑了。
虫子怎么会变成香灰呢?而且这东西怎么来的?两人猜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眉目,而此时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回到梁家了。
此时离太阳落山还有一会儿,天空中果然布满了火红的晚霞,两人进了院子后,梁母急忙让喜子娘赶快做饭,一边向儿子和于九思问起今天玩得可还尽兴。
聊了几句,于九思却直接向梁母告别,他后天就要出发上任了,这次已经出来两天,就想今晚就连夜回去再多陪陪母亲。
既然如此,梁家母子也就没有太过挽留,只把家中礼物塞了一堆到于九思车上,于九思也没有客气,直接笑纳了就要告辞。
“等一下!”梁文赋想起那虫子的事,担心于九思走后再被拿东西作祟,于是急忙拦住他,在心中琢磨着办法。
“靠!”梁文赋猛地一拍自己脑门,心中暗骂自己太笨:由于自己符道水平太高,竟然一直忘了自己可以画符送给别人辟邪!想通之后,梁文赋急忙回屋打开书箱,用朱砂仔细画了几张辟邪符送给于九思,叮嘱他随身携带。
于九思听明白这些符的作用之后,直接收进怀中,最后上车前又咬牙切齿地对梁文赋道:“文赋,你一定要帮我找出是什么妖孽在搞鬼,此奇耻大辱之事,你可一定要帮我报仇!”
“一定!你就放心吧!”梁文赋拱手答应。
于九思点点头,向梁家母子拱手道:“你们且回去吧,不必相送!”说罢吩咐于贵上路,于贵马鞭一挥绝尘而去。
梁家母子望着于九思的马车消失在村口,才转身回到院中。梁文赋正想回屋休息,梁母却表情古怪地把他给叫到了内屋,欲言又止一会儿后,轻声问道:“儿啊,你跟于九思……发生那种关系了?”
看着母亲暧昧的眼神,梁文赋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声否认道:“绝对没有!母亲你不要多想,我们是纯粹的知己朋友!”
梁母安抚住儿子,踌躇道:“你不必反应这么大,为母听说这种事在城里很常见,如果你们真有了什么,为母也不会怪你。只是咱家几代单传,还要你传宗接待呢!而且翠仙对你用情至深,你可千万不能因此而冷落了她啊!”
梁文赋越听越急,这都什么事啊?自己刚才和于九思好像也没什么亲昵举动啊,怎么母亲会往这方面想呢?难道是早上于九思的异常表现,让她看了出来?
想到这里,梁文赋急忙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母亲解释了一下,最后郑重向母亲保证道:“母亲且放心,孩儿对男人真的不感兴趣,我只喜欢女人,而且只喜欢翠仙一个女人!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听了儿子的话,梁母终于放下心来,笑着道:“如此再好不过,今天可真是吓坏我了!看来十姨慈悲,并未真的惩罚于我儿。”
说完,梁母又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连声祷告:“多谢十姨、十姨大慈大悲……”
“十姨?”梁文赋听了母亲的话,忽然心中一动,急忙问道:“母亲,您说的是鳌背山的杜十姨吗?你为何向十姨祷告?”
梁母拉着儿子坐下,埋怨道:“可不就是杜十姨嘛!今天为母午睡之时,十姨来向我托梦,说是你和九思昨日对她不敬,所以她昨夜用两只情丝虫来惩罚你们,要让你们……要让你们喜欢上彼此,不再对女人感兴趣!”
“托梦?”梁文赋听了母亲的话已经彻底明白了,忙拉住母亲的手,“母亲,那给你托梦的杜十姨,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