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晚上的时候,施文言驾驶着直升机到达厉晔别墅旁边的空地上。螺旋桨轰隆隆的声音和制造的大风,厉晔院子里的花和树都在风中剧烈地摇曳着,叶子落的满地都是。厉晔和梁暖暖听到动静都出来看是怎么回事,此时声音也消失了,风也停止了,却在院子不远处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厉殃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走在厉殃旁边的是他许久没见的施文言。
“小殃,文言!你们怎么现在回来了?怎么会一起回来?”厉晔连忙问着。
“我回来一是把区再玲葬在我们厉家墓地,二是杀了宁东明!”厉殃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恶狠狠地说。
“什么?你说这是区再玲。小殃,你没有把她火化吗?你们就是这样把她带回来的吗?”梁暖暖看着厉殃怀里的尸体惊讶而又有点害怕地问。
“是啊!但你放心,她的尸体没有味道,不知道厉殃在哪里弄的药水,可以在半个月内防止尸体腐烂和发出味道!”施文言在旁边插嘴。
“大嫂,你放心,我和大哥商量一些事,就马上把她带走!不会在这里停顿很久,省得吓到天宝了!”厉殃冷冷地说。
“小殃,我不是这个意思!”梁暖暖连忙解释着。
“是啊,小殃,你大嫂并没有那个意思!你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能带她去哪里啊?先进来吧,我们先商量下怎么办!”厉晔招呼厉殃和施文言进屋。
厉殃抱着区再玲面无表情地进了客厅,拿掉帽子,把她放在沙发上。
“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小殃太可怜了!我们最近要看好他,不要让他做傻事!”厉晔看着厉殃孤独,落寞的背影,心疼地叮嘱着梁暖暖。她在旁边点着头。
“这药水真神奇,再玲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梁暖暖看着她双手放在胸前,安静地躺着,除了脸没有一点血色,就完全像是在熟睡一样。厉晔也觉得这药水神奇,在一旁也仔细的观察着。
“对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让张嫂再给你们准备一些晚饭!”梁暖暖贴心地安排着晚饭。
“不用了,你不用准备我的,准备文言一个人的就好了!”厉殃依然冷冰冰地,说话没有一点感情。
“那怎么行!必须要吃饭,等还没有把再玲下葬,你就已经垮了!”俗话说长嫂如母,梁暖暖此时就像是一位母亲一样心疼着自己的孩子。
“是啊!你就多少吃点,你已经没好好睡觉了,再不吃饭,你就真垮了!到时候就算我医术再高明,我也救不了你!”施文言恐吓着厉殃。
“小殃,你多少吃点!现在你不能垮。现在全市都知道再玲的事,区家肯定也知道。他们也希望再玲能够入土为安,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要去把再玲送回区家吗?”厉晔坐在厉殃旁边问。
“我今天晚上就会把尸体带到区家,请求他们同意把区再玲葬在我们厉家墓地!”厉殃看着厉晔的眼睛说。
“你当时甩了她,和宁夏结婚,现在又没有离婚,他们怎么会同意?你不要天真了!”厉晔打击着厉殃。
“在他们同意之前,我会先和宁夏离婚的,我早就让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书,就等着宁夏签字。现在饭还没准备好,我先去找宁夏,一会儿就回来!哥,把你钥匙给我!”厉殃肯定地说,接过厉晔扔的钥匙,不去管他们惊讶的表,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只有区再玲和墨宫炫知道他能空间移动,因此她只能把车开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把门锁好,随即便消失不见,下一秒拿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出现在宁夏的房间。此时,宁夏并不在房间,而是在洗澡。厉殃则坐在他们曾经的婚床上,等着宁夏。
宁夏裹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洗澡间走出来,当看到厉殃时吓了一跳,接下来就直接往厉殃身上扑去,也不管已经松掉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