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心中全天下最重要的人,却要去吃别人,那被吃的人,在别人的心中,难道就不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人吗?”
太上老君听了婴儿的这番感慨,表情凝重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回善财道:“唉……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全天下最重要的人,每个人,在全天下也都有一颗把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他住的心。它吃的人,在别人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人呢?”
太上老君仰天长叹,继续说道:“所以说啊,爷爷就在这洞中画了这幅壁画,好让绑在这根柱子上的人去吃画里的人,而不是去吃世间的人,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讲的——这幅画可以拯救世间许多的人。”
“哦!”善财使劲地点起了头,恍然彻悟。
太上老君又望了一眼善财,指着壁画问道:
“善财呀,你看这画中的山谷中,是何物?”
善财循着太上老君所指的方向望去,视线所落之处令他心中惊喜:
“咦?这不是咱们来时,骑在我身下的那头大白牛吗?爷爷画得好像呀!”
“哦呵呵呵……”太上老君得意地将双手背过身后,“这大白牛呀,除了画它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人能够看见喽,它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哦?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善财不解,“那为什么别人看不见?”
“因为,只有吻过你娘的人,才能够看得见!”
太上老君一提到善财的娘,好像突然令善财想起了什么,他踮起脚尖,伸直了脖子,前后左右使劲地环顾着,却并未有所发现,焦急问道:“爷爷爷爷~我的娘呢?我娘怎么不见了?还有那一路骑来的大白牛怎么也不见了?!”
太上老君搁下画笔,蹲下身来,慈祥地抚摸着善财那稚嫩的面庞:“善财,你娘很快就会回来!爷爷带你去一个地方等她好不好?”
“好!”善财一听他娘很快就会回来,便又高兴了起来。
太上老君站起身来,打量着壁画,似乎在试图寻找着有没有什么不尽人意的地方。他凝望着捆绑在火刑柱上的那个人若有所思,又看了看旁边堆放着的干柴,旋即又重新提起笔来,在山谷间那头大白牛的口中画了一柄芭蕉扇,才满意地将画笔收起。
“走吧善财,带你去爷爷刚才说的那个地方等你娘!”太上老君蹲下身子,抱起善财向洞**深处行去。
一直行到洞**的尽头,那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见白、金、紫、红、青五只色彩各异的大蝌蚪在半空交织飞舞着。
太上老君将善财放到地上,解下悬在腰间的紫金红葫芦,举起手中的拂尘向半空轻轻一挥,只见那葫芦飞至半空,白、金、紫、红、青五种色彩的水墨从葫芦口中流淌而出,晶莹剔透,倾洒在地面。
“善财呀,你过去,双脚踩在那五色彩墨的上面。”
“嘻嘻……”善财觉得那一片五色彩墨很神奇,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
待善财踩到了五色彩墨之上,太上老君伸出手来,接过自半空中缓缓落下的紫金红葫芦,又将拂尘向那半空一挥,只见一条青色的毒蛇从拂尘之中向洞顶飞去,盘卧至洞顶中心,吐着信子。与此同时,又见一道金光,从畜生道中那幅长长的壁画上一闪而过。
拂尘三挥挥,定知是与非。太上老君将浮尘第三次挥起,只见善财脚下的那五色彩墨忽然将善财托起,并向半空缓缓升起,一直升到洞顶。
“呵呵呵……”善财觉得这一切都太有趣了,开心地笑出了声。
忽然,只见那五色彩墨汇聚之处五光乍现,照耀得太上老君和善财睁不开眼睛。待那光芒消退,竟发现善财的身体已上下颠倒,倒盘在坐下毒蛇的身上,那白、金、紫、红、青五道色彩各异的光束,也向五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