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但有人轻轻松松就能获得,那疲累的心就如同被束缚的鸟儿,有了羁绊,再也不能翱翔于天际。其实真正作祟的不过是自己的心,放过他人,也放过自己的心。
司徒长空似乎是发怒了,可又似乎不是,只有那脸部略显僵硬的线条,紧抿的唇,还有那额际渗出的汗,苍白如纸一般的脸色,让人忍不住担忧。
“皇上!”常喜忍不住担心起来,皇上的身体并不若看上去那般结实,只有他们这些伺候身边的人才知道,皇上坚强的外表下是一颗多么脆弱的心。
“宫焰天,不过是个女人,还是眹用过的女人!”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真是的情绪,他多想拒绝,晃醒他胞弟的脑袋,他以为宫焰天在乎丑儿才夺过来,可结果呢!
他不但不在乎,甚至身边还有了一个美艳如花的女人,既然是这样,他又为何要要回丑儿,在自己的心不知不觉沦陷后才要回她!怎么,难道他以为抓住自己的弱点了吗?“想要,拿去!”语气低沉,透着些许的微凉。
“谢谢皇兄!”唇边是抹讥讽的笑容,淡淡的看着司徒无欲,是那种胜利者的眼神。
悦坎宫里,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就连过路的鸟儿都不愿停下脚步,直接掠过。
庭院里人影奚落,却收拾的格外干净,空气里弥漫着花香,淡淡的泥土气息有着乡野的味道。回廊下,一抹粉红斜倚着廊柱,低头思忖。轻轻的脚步声打断庭院的寂寥,带来一丝生机。
顺着两只脚望向它们的主人,“你来了!”扬起一头乌黑的青丝,一双无神的眸子看着面前如同仙娥一般的女人,“时间到了吗?”十指纤纤抚上那抹朱红,如血一般的红啊!轻轻叹了口气,尽是无奈。
“嗯!”宫玥看了眼坐在回廊下的‘自己’,捕捉到‘自己’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离愁,“你···”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心头却为她痛惜,难不成‘自己’爱上了他,那个可怜的男人。“你爱上他了!”如果是这样。
无神的眸子一震,“走吧!”说着人已起身,撩了下耳后,一张近乎透明的人皮落在一旁的花圃里。
“水姑娘,要是你不愿意,我可以跟焰主子说!”宫玥心疼,就算那个可怜的男人千错万错,可水忘忧爱上了,爱上了,沦陷了,就在也出不来了,难怪她眼中有着淡淡的忧伤,那,是离殇。
“不,我不会做一只笼子里的鸟!”她向往的是外面的蓝天,自由的空气,这个黄金打造的牢笼只适合那些家养的金丝雀,而她,只是一只家雀儿,不需要锦衣玉食,华府侍女,只要有一个陪伴自己的他和一个温暖的草窝。
“等等!”上前拉住水忘忧的手,她感谢这个女人帮了自己,这份恩情她记得,当然,自己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握着水忘忧的手腕突然一紧,“你···”
“不要告诉宫主!”掰开搭在自己静脉上的柔荑,不敢直视宫玥的眼睛,几乎是逃的离开。泪,如雨下,不争气的落在这个她呆了不过几个月的地方,狂奔的泪水落在泥土里,大地似乎也在怜悯,悄悄的把泪隐藏起来。
望着远去的粉色身影,眼底涌出水雾,紧咬着下唇,她太傻了!“焰主子,你说我该不该帮她?”说是在问宫焰天,说实话倒是问自己的成分更多些。
从胸前掏出一张面皮轻轻覆在脸上,恢复了那个‘自己’,没想到司徒长空会爱上这张普通的面容,他,到底爱的是这张脸,还是这副容颜下的那颗心。
“姑娘,可以走了!”换了一身宫袍,眼圈微微泛红,清秀的小脸看不出一丝表情。
“嗯!”可惜了,不知道她这一走,她和司徒长空还有无再见面的机会!
“丑儿,马车在宫门口等你!”影幻儿指挥着几个宫女太监搬搬抬抬,没想到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