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伶牙俐齿,很少在口头上吃亏的岑溪岩,被白肜熙最后这一句话噎的没电了!
对于这个无良师父的无赖无耻厚脸皮,她今日算是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了!
岑溪岩大睁着一双漆黑的杏眼,瞪视着白肜熙,维持着这样的表情,好半晌都没有恢复正常。
白肜熙见自己小徒弟吃瘪的样子,郁闷了半天的心情,终于多云转晴了,红润的老脸上露出高兴的表情,一脸得意的看着岑溪岩。
“噗”一旁的宁致远,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苍青嘴角的弧度也明显的更大了。
宁致远的笑声,终于将岑溪岩唤回了正常状态,她说:“师父,您老这么说,我可以理解成,您在拍徒儿的马屁么?”
“谁!谁拍你马屁!”白肜熙闻言,顿时收起了脸上的得意之色,跳脚道。
“师父,没用的,您徒儿我不吃这一套,加零花银子是不可能的。”岑溪岩一顿,又一本正经,且语重心长的道:“您老是我的师父,我不能看着您站在堕落的悬崖边,可劲儿的败家,不伸手拉您,还推您一把,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你这个臭丫头”白肜熙被气得胡子抖了抖,却有些词穷了。
师徒交锋,师父小胜一局之后,再次落败了。
苍青c宁致远,看这师徒二人你来我往的斗法,看得津津有味。
这时,景新凤已经将酒菜都端上桌来了。
白肜熙闻见酒香,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待景新凤将他面前的酒杯满上,他迫不及待的端起来,一口喝了个干净!
“好酒!陈年杜康,月亮那女娃,果然存了不少好货啊!”白肜熙一脸满足的赞叹道。
岑溪岩撇嘴,有些吃味,她想喝月亮一坛酒,可是费劲的很呢,她这无良师父来了,月亮倒是舍得了,赶紧也拿了酒坛子,想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白肜熙手疾眼快,伸手一把夺了酒坛子,护食儿的道:“去去,一边去,这是月丫头给我老人家的,没你的份儿!
“师父,您不用这么抠吧?”岑溪岩苦了脸。
“我抠么?”白肜熙斜了岑溪岩一眼,“抠也是跟你学的!”
“师父,您这么高的身份,您跟徒儿学什么啊,丢不丢人啊!”岑溪岩鄙视道。
“你师父我一向脸皮厚,不怕丢人。”白肜熙抱着酒坛子不撒手,太冲岑溪岩挑衅的扬了扬眉毛。
岑溪岩:“”
好吧,她又被这个无赖老头给打败了。
算了,不喝就不喝,反正这几日她也没少喝酒,少今日这一顿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忍着!
“凤丫头,这小酒杯不过瘾,来,给老头子我拿大碗来!”白肜熙又冲景新凤道。
“师叔稍等。”景新凤笑着答应了,去厨房取了海碗来,递给了白肜熙。
为防止岑溪岩偷抢,白肜熙抱着酒坛子不撒手,也不用别人伺候,自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海碗的酒。
容器口广,酒香扩散的更快,片刻就满屋子飘香了,馋得岑溪岩直吸鼻子。
这臭老头!他是故意的!简直太坏了!
白肜熙的确是故意的,故意馋岑溪岩!他不止喝酒,还摇头晃脑的唱起了醒酒歌!
“谁个能知此乐,醉里乾坤真自得,有了美酒当须饮,莫待穷途空自怜”一边唱着,一边端了海碗,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岑溪岩坐在白肜熙对面,瞪着杏眼瞅着,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
白肜熙瞟了岑溪岩一眼,继续唱:
“鸿门壮士有几多,能饮斗酒真英雄,若是未尝次美酒,抱恨终身未可平古来贤士多寂寞,唯有饮者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