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不疼,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吃,缓解一下你的疼痛?”
她下意识的伸手往玉宇的怀里摩挲,可是探入玉宇怀中之后却摸到了一阵湿热,她拿出手来,发现自己满手的血。
她傻了,呆了,然后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眼泪就这么下来了,这一次,她没有开口指责,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这个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刚刚居然抱着她跑了一路,他明明知道自己也会些轻功,跑的也不算慢的。最关键的是,他这伤,还是为了她受的。
“笨蛋,白痴,傻子……”
她抱着玉宇的头,一边哭一边骂,把自己能想到的骂人蠢的词语都骂出来了,到后来,是在找不到更多的词语之后,她便又再重头骂了一次。
“明明是你压到我伤口了,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骂起人来了,而且还哭,搞得好像是我骂你一样,你让车夫听到了该怎么想我。”
玉宇此刻还有心思还玩笑,一边咧着嘴傻笑,一边费力的伸手帮她抹掉眼泪。
“随便他怎么想,我就是要哭,我想哭,你管得着吗。”
她哭着哭着脾气还上来了,冲着玉宇撒泼的吼了两句,却终究停了下来,动作轻柔的将他放在马车上,然后转身掀开帘子,问驾车的车夫要金疮药。
幸好车夫不是普通的车夫,也是刀口上舔血的人,随身备着金疮药,苑鸢儿满意的拿过药回到马车内,又看见玉宇闭上了眼睛。
“玉宇,不许睡。”
她厉喝一声,将迷迷糊糊和的玉宇给叫醒,强硬的命令道。玉宇愣了愣,随即虚弱的笑了笑。
“没关系的,我不会死的。”
“呸呸呸……不准死啊死的说,反正我不管,你不准睡,我害怕,你要陪着我。”
苑鸢儿一边说,一边解开了玉宇的衣服,当那满身的鞭伤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她眼眶又变得红红的了。
“哎呀,你别又哭了,我都被你宽衣解带看光了都没说什么,你可别吃了我豆腐还喊冤啊。”
“哼,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苑鸢儿娇嗔一句,眨了眨眼睛,将泪水眨回去之后,才小心翼翼的给玉宇上药,白色的粉末撒在红色的伤口上,疼的玉宇冷汗直冒,他咬着发白的嘴唇,强忍着胸口处传来的痛楚。
“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苑鸢儿尽量的放轻了动作,可是马车颠簸,她根本无法避免的会戳到玉宇的伤口,听着玉宇的抽泣声,她便更加紧张了,不过片刻,她也满头大汗了。
大约花了两刻钟的四件,她终于上好了药,伸手将自己的内裙扯成一条一条的,当做绷带给玉宇包扎上。
“呼……终于弄完了。”
等到包扎完了之后,她将衣服松松的盖在了玉宇身上,然后浑身无力的跟着瘫在马车上,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有些酸疼难忍。
咦?怎么没有声音?
刷的一下转头,她紧张的看向玉宇,却无意间对上玉宇正在凝望自己的眼睛,两人均是一愣,玉宇却在下一刻别过头避了去。
苑鸢儿立刻觉得自己心里不舒服了,仿佛一股不知名的气堵在胸口,压在那里沉沉的,很不舒服。
“玉宇。”
半响,她突然开口唤了一声。
“我刚刚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她说的是刚刚自己一时失误问了菜谱的事情,那时玉宇那失望的眼神,总让她觉得心里堵堵的。
“恩。”
又过了半响,玉宇沉沉的应了一声,可是这一声,不仅没让苑鸢儿放心,反而让她觉得越发的难受了,她猛地翻身改仰为趴,双手撑着地面办仰着身子看向玉宇。
可是,玉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