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进了口。
“看把你急的。”乐正邪温柔的声音合着淡淡的宠溺。
“药我喝完了,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蔚言灿灿开口,着急赶人。
蔚言刻意忽略他话中之音,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陈杂。
“主子,奴婢们就在门外守着。”
终于把众人好说歹说给说走了,蔚言松了一口大气。
剩下一直被忽视的宾亓,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你也要乖,今天我累了不能陪你玩。对了,今天吃饱了吗?他们有没有亏待你?”蔚言忍着头疼,问道。
“嗷呜……”宾亓乖乖地坐在蔚言床前,抬起前腿、吐着大舌头呜咽出声,示意它已经吃得很饱了。
“那就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躺下睡觉。”对于宾亓的回答,蔚言满意说道。
宾亓也听话地照做了,闭眼之前还对蔚言眨巴眨巴几下眼睛,好不逗趣。
惹得蔚言一阵轻笑出声。
抬头望向窗柩上月光同树枝铺就的点点斑驳陆离,蔚言心思百转。
仿佛秘密被窥觑,心跳也抑制不住狂跳。
太多事身不由己,越是想藏着掖着,偏偏越是难以保全。
想多烦多,病了就该好好休息才是。浑浑噩噩的,蔚言又一次深眠过去……这碗药的药效不错,有助睡眠。
傲娇的分割线飘过
月光皎洁晶莹,却无人赏识……幕帘外黑影闪过。
宾亓闻声瞬间竖起敏锐的耳朵,警惕的看着来人,刚想发声狂吠上前撕咬。
哪知来人速度太快,在宾亓出动之前迅速一下手将其打昏,宾亓“呜呜……”两声就没了动静。
蔚言一个翻身向外,继续熟睡。
斑驳的月光照在来人侧脸,竟是完美无瑕的弧度,深深凝视蔚言的眸底含着一丝心疼与气恼。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消失多日的端城之主璞玉子。
近些日子归来,着手处理了些棘手的政事,这才无暇他顾。
拒暗卫来报,蔚言今日出宫救下一名本该处以死刑的罪犯,因此淋了雨生了病。
蔚言这好小子,竟敢跑到他的端城来惹事生非,叫他怎生不气恼?
她的身份太过于神秘,至今都难以查出一二。更确切的说,世上根本就没有蔚言这个人!她就像是凭空出现,本就子虚乌有之人。
她越是让人猜不透、想不明,就越是让他对她多一分兴趣。
如此难以把握、掌控之人,怎么能轻易让其消失?
借着月光,蔚言缓缓起伏的气息、巴掌大的小脸红晕绯然,氤氲在蒸腾的夜中竟是旖旎温情……看得璞玉子晦暗如海的眸子失神片刻。
“该死。”心底咒骂出声。璞玉子狠狠一怔,那种陌生而异样的感觉再次袭来,又是这种让他难以自持的异样……也只有每次看向蔚言,才能让他如此。
硬生生地转过头来,不再看蔚言;心底却是波澜起伏,不似表面般平静。
她,一定是种天下仅有的蛊毒,竟让他无形中被她蛊惑人心,从而难以自持。
再呆下去,恐怕变魔怔。一向自信霸凌的他,第一次心底没底。
璞玉子好看的眉心一皱,正要离去……
“好热……”蔚言碎语呢喃,难受呻 吟。因身体太过灼热,她毫无意识地蹬掉锦被,素白的小手胡乱地撕扯紧贴身上的衣服。
紧闭的丹凤眼、破碎的呢喃、胡乱撕扯的揉夷、更加潮红的小脸……
看得璞玉子眉心皱得更紧。不由细想,上到床前一手按住她胡作非为的小手,另一只手探知她体内发作之因。
“该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