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蔚言顿觉身上趴着一个重物,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这是赤 裸裸的谋杀啊!
璞玉子不说话,只顾着撕扯她身上的襦裙,显得急不可耐。
卧槽,得不到就要作奸犯科吗?蔚言满脸黑线,不断挣扎着逃离,不让他得逞。
“你个大色狼,快放开我……”蔚言见耐他不得,开始急了着叫骂。
璞玉子猛地抬头,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喑哑着嗓子质问道:“乐正邪害你如此伤心,你为何还要爷帮他?你心底是不是也喜欢着他?”
璞玉子终于说出了他不肯施以援手的原因,听得蔚言怔愣不已。
一时间,她的神色有了几许涣散。原来,璞玉子是因为自己才不肯相帮乐正邪!是她一开始就误会了他。
可是,他为什么说自己喜欢乐正邪?这哪里来的结论啊?
蔚言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璞玉子吃的醋都可以放满一个地窖了。
“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蔚言难为情地偏头,好一会儿才想着解释。若说她和夏侯子尘,她肯定没有理由反驳了。做了就是做了,她不做就是想抵赖都没有用。
“说。”璞玉子刻意隐忍下体内的欲 火,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一听他的声音有了微妙的变化,蔚言就知道他恨不得立马吃了自己。为了保全,她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
若不说出个让他信服的理由,虎视眈眈的他大有立马吃了自己的节奏。
“乐正萱被抓一事,其实都怪我。要不是我,她也不会失去了理智逃出宫去被有心人有机可乘。因为愧疚于她,所以我才想着弥补。偶然间听到你们的谈话,所以我知道我补救的机会来了。实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乐正邪。”
蔚言真诚地凝视着他都眼,字字珠玑。
从她的眼中,他看不到一丝欺骗。沉默了许久,最终他叹息了一声。
“爷信你。”
他主动放开了她,并替她整理好被他扯的差不多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帮乐正邪了?”
蔚言带着期许,小心翼翼的闻着。生怕他下一刻说不,直到得到他的点头应允,她才彻底放下心底的不安。
“谢谢你。”
一天之内,她已经说了两句谢谢了。
“跟为夫你还客套什么?娘子,既然夫都答应你了,你今夜就应该满足为夫个够才是。”
趁着蔚言欣喜的空挡,璞玉子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继而转换了另一种语气称呼道。
充满了诱惑力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让蔚言感觉痒痒的酥酥的,很是舒服。
见她不答应也不拒绝,璞玉子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你不说话,为夫就当时答应了。”
璞玉子说完,又一次将她刚刚才捋整齐的衣裙扯去了大半。
“你好坏……”
蔚言娇嗔一声,脸颊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红,像上好的胭脂。
这一眼,看得璞玉子失神一怔,下一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毫无顾忌地吻上了让他沉醉不已的脸。
室内,旖旎气息萦绕不绝,良辰美景春宵一刻,说的不过如此……
妲姬被他找了回来并锁在了房中。
但是半夜里,她却好像发了狂般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身皆热得似火烧,卿狂从阳炎的口中听说了这是还颜丹的副作用,只需找个男人给她就能降火。
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不知为何,听到房内传来的毫不避讳的呻 吟声和男人的惨叫声,站在屋外的卿狂身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本该对她心生怜惜,但是卿狂的心湖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