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言得到了玉流苏的签字后,决定“诱敌深入”,将他带进自己的陷阱中...哦不,是引他走上正轨,玄天这坏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他的心间上留下个什么创伤,流苏这孩子实属可怜。
“流苏你老实回答姐姐,玄天被封印在鬼灵山期间,你是否存在着意识?简单来说=说,也就是那段时间你有没有什么记忆类的东西?”蔚言将玉流苏带到桌前坐下,准备问出个什么重要的信息来。
玉流苏抬着脑袋,眼珠转向一边思索着,在蔚言的一脸期待下慢条斯理地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应该有吧。”
“应该有?是有还是没有你会不知道?”蔚言急得差点像个猴子般上蹿下跳,流苏这孩子他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说谎的,他这样的回答实在是叫人心急。
“我不知道,记忆中的事情都很模糊,流苏无法完整地拼凑出来。”
蔚言拍着她的脑袋,耐着性子道:“你再好好想想,你都在鬼灵山那个地方忍受了千年的寂寞之苦,一点记忆还想不起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玉流苏一听蔚言的温声软语,便知这是她最大的底线了。“姐姐莫急,让流苏再好好想想。”若是再想不起来,姐姐会不高兴的。
他不希望姐姐对自己失望,他要做姐姐的一辈子的开心果。
既然玉流苏都这么说了,蔚言也不好再逼迫下去,起身拍拍屁股将偌大的空间扔给了玉流苏一人回想,她好潇洒地吃因为玄天的到来而无法继续的饭菜去。
“小姐,你终于出来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待来不下两个时辰了,奴婢与阳炎在外边等得快急死了,就差冲进去与他同归于尽将你救出险境了。”
漓略带夸张的说法让蔚言忍俊不禁,正要回话间,拨儿硅灰头土脸地走上前来,一脸惭愧地说道:“我拨儿硅惭愧。”
他的头深埋着,生怕蔚言给他一个嘲讽的脸色;抬眼间,阳炎也走了上来,着急询问情况:“怎么样了?看样子你可是与玄天谈妥当了?”
他不敢断定,但是他跟在她身边的日子也还算长久,蔚言的眼色他还是能看懂一二的。
“嗯。你们放心吧,我是谁?堂堂乐王侯还会怕玄天那个小喽啰?他现在已经完全被我驯服得服服贴贴的,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可见他暂时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你们大可放心。来来来,还没吃完饭的接着吃饭吧。”
蔚言脸皮厚实得很,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应着众人的热切关注。
众人见她豪气冲天,打从心底里对她佩服叫好,纷纷放下心来继续用膳。
但阳炎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角色。
只见他低着头沉思不语,玄天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了小侯爷?难道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玄天,而是玉流苏了?
除此之外,阳炎再无也猜不出别的可能性,这个算是最后说服里的一条了吧。
“阳炎,你随我过来我有事要与你诉说。”就在阳炎猜疑间,蔚言忽然出声将他叫了过去。
阳炎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她是要他将被玄天抓来的漓送回去?
“漓她......”果不其然,蔚言刚想说话,阳炎立即严声将她的话打断,“小侯爷你是知道的,主子安排属下随身保护于你,你若是就这么让属下冒冒失失地送漓回去,谁来保护你?所以说,属下不同意你的做法。”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陌生感和疏离感。
蔚言顿时目瞪口呆地看着阳炎,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为何自己一句话都还没说完阳炎就知道自己的打算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的?未卜先知吗?”蔚言的嘴大张着,好似可以吞下一个鸡蛋般的大小。
阳炎是越来越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