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先!虽然爷是杀害清涟她爹的直接凶手,但是她不笨也知道罪魁祸首是在背后谋划一切的璞寅砀,既然她答应了给爷提供璞寅砀的情报,而最终她也如尝所愿杀了他,于情于理爷都不该食言在后,你说她那一剑刺得是对还是错?”
璞玉子忽然转换了语调对他解释道,关键时刻的阳云还是个深陷泥潭的人,他若是不尽点义务拉他出来,他定会越陷越深。
宫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感慨一切本就不合理的事情都能让他说服,宫墨已经不止一次地惊叹于他不可思议的能力了。
玉宸看问题一直伏流于表面,作为一兄之长他有必要教他透析里层,好担当起做大事者的责任。
“其二,为兄来回答玉宸的问题。这个突然跑出来替爷挡剑的女人,她的目的定然存在;至于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做事,想必是受了背后之人的指使才会前来接近于爷,既然我们还不知道这背后的指控者是谁,何不留着她在身边暗中观察几日?虽然敌暗我明,但是我们也可以反转乾坤不是吗?”
璞玉带着不解的脸认真地听着,直到听完才大彻大悟过来。“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听皇兄这般解说,宸儿恍然大悟。”
璞玉宸的话不慎戳中了宫墨的笑点,只见下一刻他笑得前俯后仰,眼泪狂飙,“唉呀妈呀笑死我了。玉子,玉宸的意思是说你老了,哈哈哈......”
说到最后,他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璞玉子冷漠地看着这个假不正经的友人时有一种只想掐死他的冲动,这边还在说着正经事,那边已经丑态百出了。
他的眼睑一垂流光中暗转,原本欲要发怒的面色忽然变得心平气和,不带一丝情绪的口吻对着暗处命令道:“卿狂,将这个疯子拖下去,不用给他任何面子,照办便是。”
听到这里,宫墨才反应过来原来暗处还藏着个人。呛人的笑意戛然而止,当看到一身黑衣的卿狂从屏风后走出来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玉子,我们有话好好说啊。别总是动不动就动粗的,我们文明人就该讲道理是不?哎哎哎,我腰疼别动这里,手臂也疼啊,呀肩膀更疼......”
奈何宫墨再多的废话讨饶都无济于事。
就酱,他华丽丽地被卿狂拽了下去,只剩下哀嚎声不断......
“多有得罪,城主的吩本将军莫敢不从。”
待出了门卿狂立即放开了宫墨,宫墨与城主的交情他不是不知,城主的意思也只是叫他做做样子便可,无伤大雅。
宫墨按摩着被捏痛的肩膀叹息一声后忍不住埋怨起来:“哎卿狂将军,你说你手劲怎么那么大?是不是平日里都在勤加练习从不懈怠?唉,像你这种兢兢业业之人,是少之又少了。”
说到最后,已然换上了一副赞赏的神态。
“保护城主的安危,是本将军至死不渝的责任。”卿狂紧抿着唇拱手回道,眼中的暗光在汹涌流动着。
宫墨有些古怪地看着卿狂,他怎么从中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气味来?
宫墨忽然鸡皮疙瘩掉了一身,赶紧开溜:“既如此你忙你的去吧,我闲来无事走走散散心。”
不待说完,人已经走远了。
等回过头来看不见卿狂的人影,宫墨才松了一直憋着的大气。
卿狂这人虽然死忠,但是在他看来他对玉子的感情甚不简单。
虽然四城之中,一向不避讳男男之情,但怎么说玉子也是有喜欢的女人了,以宫墨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喜欢男子的,希望卿狂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感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宫墨装模作样地学着僧侣的模样念道,念罢一走了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