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靠阳炎一人,是保护不来蔚言的;看来,他需要抓紧时间结束手头上的事情了。
夏侯子尘去找蔚言,进一步说明了他最终看破了她的身份。
......
城郊之外,乱林交错。
一曲寒风吹皱,飞扬的马蹄踏上金钩泥泞路,溅起一片碎花淤泥入脚,一架镶金的马车奢华至极,却是不可避免地粘上了死上的污尘。
“驾驾...给大爷我滚开,别碍着大爷赶路!”一大队人马急切的赶路伴随着驱赶声,过路的行人无端端受气闪开。
“什么人啊这是?”路人甲不满地骂了一句,却得来了早已飞奔在前头之人的骤马停歇,转而对路人甲马鞭抽身。
只一瞬间便被抽得栽倒在地,路人甲遍体鳞伤的血肉绽开粘连着地上浑浊的淤泥蜷缩成一体,一时分辨不清是何物。
马头上的男子愠怒的脸上是一副恶人色相,他高扬马鞭对其余人等吼道:“你们识趣的滚远点,别再给老子再看到......”
马头上的男子话还没说完,只听马车内的人好似开始急不可耐了。
“高远,别在此浪费时间了。人早已在约定好的地点等着了,去晚了恐怕要被那头之人的诟病了;届时若因此失去了交易的难得机会,你负担得起吗?”
“是,砀王爷。”马头上的男子名为高远,他虽然气焰嚣张但也只能乖乖听从马车内之人的训斥。
高远怒横了地上的路人一眼后,听话地调到前头驾马而去。
路人一听马车内是“砀王爷”时,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无端迁怒他们的是璞寅砀砀王爷的家臣,一阵哀声叹息后哀叹今日还真是倒了大霉了。
一阵风吹开方才遮盖世眼的马车车帘,车内主人是面孔很是陌生,让人惊奇的竟然不是不是璞寅砀!
这一切,正是璞寅砀谋划好的偷天换日,他心知今日的交易绝对不能出任何闪失。
若想做到万无一失那就得搞出点动静来,叫忠心耿耿的家臣高远以此来引开璞玉子眼线的跟踪。
而他,则是换了一辆丝毫不显眼的普通马车走在了另一条道上,再过不久他便可以到达制定的地点了。
璞寅砀得意一笑,“任你璞玉子是如何也想不到我璞寅砀岂会甘愿坐这种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就算到时候你追上了另一辆马车又如何?大批军火不是早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上?”
璞寅砀飞扬跋扈的神情显得很是得意,但是下一刻他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因为,突然的颠簸让他差点飞出了马车之外。
“外面的,怎么驾车的?活得不耐烦了你?”璞寅砀扶着被不慎墙角磕到的脑袋,对着车外便是一阵叫骂。
但是,他是如何都得不到回应了。
正疑惑间,璞寅砀气焰嚣张就要掀开了马车帘欲要一看究竟。
但是,下一刻他便怂了下来。脖颈上忽然多出的冷剑叫他眼底一沉,心知自己的计划败露了。
自己的人马顷刻间被尽数杀害,叫他如何咽得下心口那团气焰。
璞寅砀心中虽然大骇,但是面上该有的沉着冷静他是一个不少他气势上不肯败下阵来:“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本王爷是谁吗?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
“哎哟,这不是砀王爷吗?我们兄弟几个打家劫舍竟然劫到您的头上来了,这缘分还真是不一般的凑巧啊!”对璞寅砀来说,一个长得很是眼熟的男子走上前来,嬉笑说道。
璞寅砀可不会白痴地认为他们是普通的山贼劫匪,冲他们不怕自己这点来看他就敢断定。
而且,这个男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男子嘴角歪着,对璞寅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