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酒楼我可打听清楚了,亏得不是一点半点,你这么急的转让恐怕不仅仅是着急回家养老吧!这个中理由还要我给老板宣传一下么?”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俊秀公子优雅的扇着扇子,眼光锐利的盯着对面虚汗直冒的酒店老板,一幅我吃定你的样子。
“公子,您……您再加点吧,好歹让我挣个盘缠钱啊。这酒楼,不说它的历史,光这几层屋子也不止两千两啊!”只见那酒楼老板不住的擦着额头的虚汗,不知是天太热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那华服公子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老板,要不你就在这皇城再留两个月吧,反正我是不急,等着老板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们再谈不迟。小乐子,我们走。”说罢那白衣俊儒就起身打算离开了。
“哎,公子,公子,两千两!就两千两!您别走啊!”那酒店老板坐不住了,一把拽住那位公子的衣袖,然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老板,这就对了么,您这家店的情况您比我清楚,两千两已经不低了。”那华服公子一副我做好事帮你的摸样,只是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怎么看怎么像一直狡猾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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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搞定了!乐乐,快给本小姐锤锤肩,刚才坐那端着肩都酸了。”只见那老板一走,华服公子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指使着身后的小书童给自己揉肩。
没错,给位想必也猜出来了,这白衣公子就是陈宇妁。
话说当日慕容博弈下旨后,后宫顿时一片嘈杂,纷纷猜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慕容博弈做出这般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后宫中的妃子各个摩拳擦掌,都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就等着慕容博弈下旨废后了,结果左等右等不见消息,到是皇后寝宫的侍卫一日比一日严密,仿佛皇后当真得了什么大病。慕容博弈却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依旧该干嘛干嘛,没有任何暗示弈没有任何解释。而丞相也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对于女儿的事情绝口不提,这让很多人满头雾水,摸不清这是演的哪出戏。
再说陈宇妁这儿,她自与慕容博弈达成协议后,就再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了,只是她也没有乖乖待在寝宫中,而是问慕容博弈要了一枚金牌和几个人后就装些银两待着乐乐悄悄出宫了。
其实陈宇妁也知道慕容博弈之所以这般纵容她胡闹,多也是为做给陈相看的。禁足,不过是想再给陈相加点压力、紧紧发条;出宫,不过是向陈相展示一下诚意,意思是朕还是够意思的,没有为难你女儿,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站队的问题。别看这出宫的事看似严密,但陈宇妁可不相信慕容博弈会不把她出宫的事告诉她那便宜老爹。这种典型的大棒加甜枣的政策陈宇妁可是看得清楚。只是现在的她管不了这么多,反正她只要不破坏慕容博弈的剧本就好。所以陈宇妁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乐乐呵呵的着手她的事业,也好趁机为自己日后的生活准备些后路。
这酒店也是陈宇妁千挑万选的结果。首先是这地域位置,处于皇城商业街的中心交叉口位置,绝对显眼;再说说面积问题,这酒楼是祖传下来的,有四层楼高,站在顶楼,几乎可以眺望到城外的护城河,视野一流;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价格问题,这家酒店的老板得罪了一些市井混混,成天受骚扰,实在干不下去了,这才想将这祖传的店面卖了,只是做买卖的都求个和气生财,没人愿意接手这个摊子,但陈宇妁不同,说白了,她背后有皇帝撑腰,这些个小混混她还不放在眼里,所以陈宇妁就抓住这个理由一顿乱砍,最后用两千两的超低价格成交。“乐乐,去看看阿大他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再去问问我要的工匠师傅们什么时候才能过来?”陈宇妁打着哈欠说道。自从她买下了这个酒店,就大张旗鼓的收拾开了;至于那些市井混混,陈宇妁就直接交给阿大他们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