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记忆,这令她深深的松了口气。为了加快认识这个地方的进度,所以每晚,楚安若都挑灯夜读,将她能看到的书都看了。
她需要深刻学习这个地方的文化,因为她不单单是想要在这个地方活着,而是想融合进这个新地方,而且她有一个更大的念想:学习这个地方神乎其技的医术。
她要成为这个地方的医生!
第二天,王桂花又进山去了,楚安若也想进山去,但王桂花到底不肯,她担心安若的伤。
“你在家跟孩子们一起,她们都喜欢着你呢!”王桂花道,“今天金花他们有的忙的!饭食和孩子们还得靠你了。”
楚安若只能留下。
而王桂花说的金花他们要忙的事情,就是将她昨日挖来的那一大框知母弄干净成肉知母,并趁着天气好晒起来,到时候可以卖了换钱。
“这样去了毛,晒干后,就成了?”楚安若抱着吃手的玉兰,站到金花身边,她看着金花和银花将知母根茎去泥和须,又看着地龙他们用竹篓冲撞的方式在去知母的毛,问道。
生药材的炮制是一门真正的手艺,大多数人只能做到对药材粗略的净洗翻晒,以方便贮存,细腻炮制的手法是肯定不会的。如金花这个年纪,就跟不用说了。
金花点点头,“晒干了奶能去买钱了!”
“能卖得几个钱?”楚安若来了兴趣,问道。在她来的地方,仅仅去毛晒干的知母肉卖价并不高,价格高的是那等炮制好的知母,比如盐知母,蜜炙知母……
金花摇摇头,“奶不说,但奶每次都叹气,说没有炮好的卖的钱多,还说西山的那位神婆婆能将知母做成片片儿的盐知母,买得的钱那才叫多咧,她要是会炮就好了!”
果然哪里都是一样的,精炮制的药材的价格总是好些。
楚安若的眼睛就笑成了月牙儿,药材的炮制,她却是会的。想当年,她先是学习认药,然后是一边背药方一边学习如何炮制不同的生药材,然后才开始学的医术。
楚安若的父亲说过,同样的药材,炮制的手法不同,药性也不同。要做好医郎,炮制是不可或缺的学习过程。
至于炮制知母需要用到的工具么,家里还真都有。
“地龙,你们来带玉兰,金花,你跟我一起,我们来炮制知母!”楚安若眼睛亮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