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两人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贾福喝完酒后:“今日匆忙而来,多有叨扰,还望伯父勿怪“。
崔少博连忙客气起来:“我听小女说你们此次来长安,住的是酒楼。如此太见外,如果不嫌弃寒舍简陋,等会我就让家丁去酒楼结账,把你们的行礼搬过来。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这“。刘盛和贾福互望一眼,崔怀远兴奋起来,小声的对着催少博一阵耳语:“外公等会我和娘他们出去玩的时候,我就偷偷去酒楼。把两位叔叔的行礼,搬来好不好“。
“好,宝儿就按照你说的办“。崔少博一听催怀远的话,笑出声来。
崔怀远一听自己的外公,这么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小秘密。脸一下子红起来,低头不语。贾福一阵错愕:“伯父是什么事情,这么开怀“。
“宝儿说等会他偷偷去酒楼,搬你们的行礼“。崔少博毫不犹豫的就把崔怀远给卖了,一群人大笑起来。崔怀远听到笑声,更加不好意思的,把头又低了几分。
崔依依看着崔怀远不好意思,连忙打圆场:“宝儿,你等会吃过饭后,就去酒楼搬他们的行礼。娘向你保证,他们不管阻拦“。
“真的吗?“崔怀远一听可以搬,连忙抬起头兴奋的询问。
贾福看着崔怀远一阵好笑:“叔叔保证,这是真的“。
“公子洛阳急信“。此时乙浑匆匆忙忙跑过来,把信递给刘盛。
本来欢快的气氛,被乙浑极速的脚步声冲淡。一丝丝不妙,无声的笼罩下来。刘盛迅速的把信打开,上面写到:穷酸,太子禁足。王安、司马昭下狱。储位之战,即将落幕,你自己看着办。
刘盛把信传递给他们,几天看后。崔依依询问:“这是谁写的信“。
“礼部左侍郎,李渺“。贾福连忙回答,双眼露出一丝迷茫,出来的时候,他们都是好好的。为什么,几天不见,都成了这个样子。
刘盛连忙请辞:“朋友有难,伯父。我们先行告退,等风平浪静之后,再来拜访“。
崔少博连忙起身,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耽误:“既然事情紧急,我们也不便强留,两位请便“。
几人走向门外一番辞行,刘盛、贾福上马车。马车疾驰,数十骑紧随而后。看见马车渐渐消失的背影,崔少博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礼部左侍郎,储位之战,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