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随意点。你可以到处看看,陆伯伯家可能没什么好玩的,就是书多。喔,不过陆伯伯家有个后花园,你可以去看看,玫瑰开的正艳。”陆海成笑哈哈的。
“真的?有很多书吗?还有花园吗?”叶雪白一下子眼睛睁大了,她感兴趣极了,就开始眼睛四处扫起来。
“呵呵~小雪,这你不知道了吧,陆伯伯可是大诗人大作家,早年做大学老师的时候,在杂志经常发表他的散文诗集,妈妈不仅是陆伯伯的学生,还是忠实的读者。你说,陆伯伯家怎么会没有藏书?”艾娟说的眉飞色舞。
“陆伯伯,你太厉害了!我太崇拜你了,我要先去看花园,再去看书!可以吗?”叶雪白坐不住了。
“当然可以。你就从阳台那个门出去,那三四十平米的花园都是咱们的。”陆海成手一指。
“好的, 我去看看。”叶雪白说完,蹦蹦跳跳往花园去了。
一打开阳台的门,她惊呆了。
“天啊!好美!”叶雪白惊呼。她看了看花园的土壤,又看了看脚上的鞋子,她大胆的脱掉了,赤着脚往花园走去。她的白色裙子下面,两条纤细的腿扎在泥土里,她裸着的脚踩在那黑色的土壤上,像开在花园里的百合。
“天呀,我爱死这里了!”她看着花园栅栏外围上面爬满了玫瑰,像一面玫瑰半墙一样,有很多玫瑰开到栅栏外面去了,分外妖娆。
里面还有月季,向日葵和栀子花。她沉浸在那里,在花园里留下一连串她月牙似的脚印。
“嗨,你好,你是什么花?你呢?你真美知道吗?”叶雪白墫在花圃里,她对这一堆不认识的花自言自语,她时而把鼻子凑在花蕊里用力嗅着,遇到喜欢的香味就继续深深嗅几口。
然后,她情不自禁的摘了一片血红的玫瑰花瓣。
“嘿!不许摘花!”叶雪白突然听到有一声呵斥传来。她四面看,原来在花园另一端,对应一个窗户,声音就是从窗户传来的。
她站起来,自然的把握着花瓣的手放在后背,她慢慢走了过去。
“我没有摘花!”叶雪白隔着窗户看着里面的男人说。
“你没有摘手里是什么,我分明看到你摘了,还背到后面。”里面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脸微红起来。
“我只摘了一个花瓣”叶雪白把花瓣举到他面前说。
“那也是摘了。”里面的男人盯着叶雪白的手心,那朵血红的花瓣就在那张细腻白皙的手心里,他刻薄而紧张的说。
“所以呢?”叶雪白举着花瓣的手微颤。
“所以”他顿了顿:“算了。”他说。
“下不为例!”他又说。
“你是谁?”叶雪白收起胳膊,仰起头问。
“你在我的花园里待了半天,还摘了我的玫瑰,然后你不知道我是谁?”他推了推眼镜,眼睛里充满挑衅而生气的焰火。
“那,我只知道是陆伯伯的花园,他允许我进来的。”叶雪白狡辩。
“他也允许你摘花了吗?还光着脚?”他咄咄逼人说。
“对!就是他允许的。”她也生气起来,故意气他说:“陆伯伯才没有那么小气!”她瞪着他,气鼓鼓的。
“我叫陆沉。”他说。
“啊?你就是陆沉?对呀,你不是陆沉还能是谁嘛,你当然是陆沉”她打量他,半是自言自语的说。
“不过”她想了想,又多疑的眸子扫视他。
“不过什么?”陆沉问。
“不过,陆伯伯那么慷慨,那么潇洒,那么帅气,那么幽默的好人,你怎么会是他儿子嘛!”她嘟起嘴。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陆沉脸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他的胸脯起伏的厉害。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