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歌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直接引爆邱老爷子的满腔怒气,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声线陡然提高。
“许三,你满口胡言乱语什么”
笑歌冷笑一声,“你若不是想造义哥的反,又为何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你这妖女,断了楼里众兄弟的生路,我替义哥教训教训你,正正是忠孝仁义之事,何谈半个反字”
“我是谁我是义哥指派到小院的人,就算我只是条狗,也是义哥门下的狗,哪里轮得到你邱老爷子越俎代庖的教训我你但凡有半点忠义之心,觉得我许三有什么做错了的,都应该正大光明的去禀告义哥。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背地里搞这些小手段,散播流言,煽动楼里兄弟。现如今你用这等卑劣手段造出这样的势,逼迫义哥将我逐出小院c逐出金杏,难道不是想告诉大家c告诉义哥,你能凌驾于义哥之上吗”
“许三,你c你这纯属颠倒是非黑白”
邱老爷子气得话都说得有点哆嗦了,笑歌只是不理,继续火里浇油,咄咄逼人:“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在这金杏楼里,只有义哥能定出是非黑白义哥可有说过我许三半点不是你凭什么说我颠倒是非黑白邱老爷子,今日我许三已经主动上门服软,愿意退出小院,只求能留在金杏继续为义哥办事,你若不是想反,想取义哥而代之,又何必对我苦苦相逼我不过一个小喽啰而已,一无根基c二无人脉c三无年资,就算我能留在金杏,对您也是毫无威胁可言。就我这样的一个小人物您都不放过,除了证明在金杏,得罪您比得罪义哥还不得了,还能证明什么更何况,你我二人同为义哥属下,同为金杏卖命,您非要与我闹个鱼死网破,义哥能得着什么好金杏能获得什么利说句诛心的话,怕不是您想搅浑一池水,好趁乱”
“住口”邱老爷子已经完全被笑歌激怒了,不容她再乱说,直接高吼一声截断了她的话,立时就要逐客,“滚给我滚”
笑歌却嫣然一笑,越说越离谱,“邱老爷子这样急着赶我走,莫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真有狼子野心还是与那同熙楼对红门暗地里有所勾结”
邱老爷子到底是老狐狸,气到极了,反倒冷静了几分,他顺了顺气,轻蔑的说,“许三,你不用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激我,你以为把我气狠了你就能捞到什么好处我不与你诡辩,这些话你大可跑到义哥面前去说,带上你的证据,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扳倒我。”
笑歌见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放缓语调柔声说道,“老爷子您莫要动怒,许三再说一次,我由头至尾都没有想过取您而代之,您在金杏的地位固若金汤,义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您所说,许三不过只会乱说点胡话,对于您来说,不过是渣滓一般的人物,您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打死我这只小苍蝇而弄脏了手。若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许三一马,让我留在金杏,从此以后,许三这张狗嘴里也是懂得吐出点象牙的。您忠义一生,谁在我面前提起您,我都竖起大拇指赞一句您才比周公,德配关二哥。别说您从未从楼里多拿一个铜板,就是真从楼里拿了点钱,那也不过是为子孙后代谋点福利,您为金杏操劳半生,赚取多少钱财,拿那一点又算什么难道不是应分的吗”
邱老爷子冷哼一声,“许三娘子好手段啊。一时认输服软乞怜讨饶,一时又掀我老底威胁于我,一时唱白脸出言恐吓c压偌大一项罪名下来,一时又唱红脸做低伏小c戴好大一顶高帽给我。圈子绕够了,说吧,你这妖女今日来此到底想图谋些什么”
“邱老爷子面前,我那点搜肠刮肚的小聪明还不是早就被您看穿了。我哪里有什么图谋,许三真的只想留在金杏继续为义哥做事而已。我一早就说了,我自愿退出小院,之后再不干涉小院运行,再不提革新金杏之事,亦绝会不动摇老爷子您在金杏的地位。我的所作所为,都仅仅只是想要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