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笑歌被定义为“精明,真他妈精明的婆娘”,但任她再机智,也同样想象不到在她离开之后,义哥和阿诚又就她以及广大妇女同胞的皮肤色泽和光滑度展开了热烈讨论。
这说明再聪明的女人也只是女人,她永远意识不到男人在视觉动物和感官动物这条路上走得有多远。
义哥的手下小弟做事很负责,在支取了两百贯铁钱给笑歌之后,还很贴心的给她安排了两辆马车,因为两百贯小铁钱实在太重了,一辆车根本没办法把她连人带钱护送回去。
到了许家之后,两个赶车小弟又很周到的帮忙把钱搬到屋里,笑歌看着堆满半个屋子的一口袋一口袋的铁钱,心中的满足感实在爆棚。怪不得在现代时有贪官不把钱存银行,而是把一摞摞的现金放在家中,到这刻笑歌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那个贪官的感受了。钱这种东西,如果只是账面上的数字变动的话,多一个零少一个零带来的爽度都有限,非得要这样裸,沉甸甸的全堆在面前,才能叫人大呼过瘾。
既然屋子有了这么多钱,笑歌回到这古代之后,也终于可以第一次大大方方,毫不心疼的赏了两个小弟一贯铁钱。
等他们走了之后,又暴发户似的直接分了一百贯铁钱给阿姐许月知。
许月知一边毫不犹豫的收了钱,一边又毫不留情的骂她太挥霍,“你看你,这才刚赚了多少钱啊不过两百贯,就把你欢喜成什么样了,真是狗脑壳盛不了二两肉。还有,不是我说你,你以为你老子是知州还是通判啊有这样打赏赶车小弟的么一贯你是中了女状元还是封了诰命夫人了也不说好好存起来买点田地,为以后打算打算,就这么手一漏就花出去了。真是气得我,哎,看不下去了”
笑歌一把揽住许月知的肩膀,她心情好,一点也不介意许月知的啰嗦,“阿姐,我这可比考上女状元还高兴。因为我终于能展我所长了。”
许月知这时却从见钱眼开中突然反应过来,忙忧心忡忡的问,“你这突然抱了这么多钱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只顾着和看钱数钱了,都还没来得及问个清楚。是你在绣坊立了什么大功吗”
笑歌环视着她的铁钱,就好像一个国王巡视着他的领土,随口回答一句:“我在金杏酒楼大老板身边谋了个差事。”
“什么就是那做黑市买卖的金杏酒楼”
“没错。”
这一下却像似捅了马蜂窝,许月知勃然大怒:“前几日才说你不似阿爹,是有分寸之人,怎地今日你就这般不识好歹你也是吃过苦的人,好不容易才有点安生日子可过,怎么竟然会放着好好的正经营生不干,却偏往那捞偏门的地方钻”
笑歌听了,忙收起脸上的笑容,知道今日是不能再像前几日那样玩笑敷衍过去。
她对着许月知正色道:“阿姐,正因为我吃过苦,吃了许多我从前万万想不到的苦,所以才更要去金杏楼。我只是想要赚钱,只有赚了钱,赚许多许多的钱才能再不吃苦。”
许月知一见笑歌的样子,竟有些像是为了赚钱快要走火入魔的样子,反而更慌张了:“要赚钱有许多法子,难道非得不走正道”
“那你说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弱女子能做什么才能赚到那许多钱呢”
“你那管账娘子不是做得好好的吗你识文断字,又通算术,就是许多大家小姐都比不上,映竹绣坊又不是小绣坊,管账娘子一个月可是有三十多贯的现钱收入,另有年终分红,四时例赏。你只要多干上几年,再置点田地收租,日后如何不是吃穿不愁呢何苦这般心急呢再者,你也知道当日你能当上这管账娘子有多不容易,为何还不知道珍惜呢”
“我知道,若不是绣坊股东们闹不和,若不是阿姐从中担保,就算我有再大的本事,也入不了绣坊的。可是阿姐,不是我想辜负你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