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挂断了电话。

    逛完动物园，又去看电影，眼看到了平时下班的时间，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大勇送回家。

    一进家门，婷婷睡眼蒙胧地伸手撒娇，非让他抱，于卿也顿时觉得亏对女儿，抱起她闻到一股汗臭：“走，爸爸给你洗澡去，妈妈呢？”

    “妈妈出去给你买夜宵了。”婷婷哈欠连天。

    见爸爸站起来拿浴巾，婷婷撒娇地拍着水连叫：“再洗一会儿吗？”

    于卿伸手摸摸水：“不行，水要冷了，感冒了可不好！”强行抱出女儿。

    “不嘛，我还想再泡一会儿，反正妈妈还没回来！”婷婷似乎是见爸爸今天心情不错，放肆地踢腾着。

    于卿几次试图给她包上浴巾，都未能办成，突然，剧烈的疼痛从下身袭遍全身，手不由自主地松开。

    “扑嗵！”一声，婷婷掉进浴盆里，里面的水四下飞溅，她吃疼地红了眼睛，继而大哭起来。

    疼得缩成一团的于卿，听到女儿的哭声，直觉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他拉起正在水里挣扎的女儿，伸手就是一巴掌。

    见女儿害怕的望着他，他怒不可扼地吼：“你说，你是不是存心的，怕我和你妈妈再生一个，来分了对你的宠爱！可你自己怎么就不争气呢，坐都坐稳，我和你妈能指望你给我们养老吗？能吗！你自己好好去反省！”一把将女儿丢在地上，起身琅琅跄跄地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最好祈求我没事，不然老子打死你，反正也没什么用，活着也是拖累人。”于卿喘着粗气吼叫：“不会站不会走，踢人倒是力气挺大！我看你就是欠训！”

    明媚一出电梯就听到丈夫愤怒的声音，还有婷婷声嘶力竭的哭声，她心急如焚地开门进屋。

    “干嘛呀，这么晚了弄这么大动静，吵到其他人休息了！”明媚放下夜宵，对躺在沙发上的丈夫说。

    寻声奔到阳台，见女儿光着身子被丢在地上，血液直冲脑门，她心疼地抱起女儿，拿浴巾给孩子擦拭干净，抱婷婷到房里，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冲到沙发前生气的说：“你干什么呀，她本来体质就差，冻感冒了你不心疼呀！怎么回事呀你！能不能请你别吧工作中的情绪带回家呀！”

    “你还好意思说，每天只顾着备课，上课，把女儿丢在一个傻子旁边，迟早有一天，她就跟着傻了，到那时怎么办！本来就够没用了，再傻了，日子也就不用过了，直接跳河得了！医院里训练半个小时，能起什么用呀，你只顾忙自己的，对女儿不管教，你知不知道她刚才腻着我撒娇，差点把我踢残了！她就是缺人陪着，训练！”于卿更生气的把心里埋藏地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你怪得了我吗？你妈妈在家闲着都不愿来带孙女，你到医院看看，人家差不多都是爷爷奶奶带着去的！”

    “总想着使唤老人，他们又没靠我们什么，再说了，他们也没有义务帮你带孩子，你若是争气生个健康的孩子，他们自然是愿意带的！”

    “我我一个人争气有什么用，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生得出来的！你又凭什么硬说是我原因！”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是我的原因，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们族上几代都没出过一个不正常的人！”

    “你族上没有，难道我的族上就有吗！”

    “你有什么好搅辨的，她是你生的，谁知道你怀孕时干过什么！”

    “你简直无理取闹！”明媚气得发抖。

    “你才胡搅蛮缠呢！”于卿气乎乎地拿了件外套冲出门去！

    明媚梦游般的回到房间，看到婷婷已经哭谁着了，眼角擒着的泪花在灯光的照射下，愈发耀眼，她伤心地蹲在地上低声呜咽起来，

    松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