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站不住了,腰都要弯到地上了,我们扶她一下吧!”
“我们虽不是很疼,可也只能顾到自己,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夹剪弄掉了,再遭一回罪。”
“行了,自己都要我们扶着,还想着帮人!”旁边陪护的亲友插话说。
“电梯来了!”那护士提醒大家,然后把叶凡扶进电梯。
叶凡瞄着腰跟在大家后面,等待拍片的人可真不少,她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歪靠在座椅上,下身还插着管子,怎么坐都不舒服,左下腹还是疼得历害,也不知还要排多久才到自己。
看着他们一个地做完走了,座位空出来了,叶凡干脆侧身躺了下来,一定是下来后自己走的慢,最后交单子吧,只能再等等了。
“叶凡!”
医生终于叫到我了,叶凡挣扎着站起来,捂着下腹,进去了,躺在推车上,看着机器机械地在自己腹部移上来,移下去,听到外面检测的两个医生谈论说:“一边全程无显示。”
“时间有些长!”另一个接话说。
叶凡心头一惊,莫非真的不通,她听不太明白医生的话,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说她,可她的心里立时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会不通呢!她从未怀过孕,这是什么道理呀,怎么能不通呢!她想不明白,别人打胎几次,生过孩子也没堵上呀!
机器停住了,进来一位医生,取出管子说:“可以了,后天过来拿结果。”
“医生,我输卵管事是不是堵塞了!”叶凡急切的问。
“后天结果就出来,在没有确切的结果前,我们是不能透露患者信息的。”医生说着走开了,叶凡不好意思再追问,恍恍惚惚地下来,取了管子舒服多了,只是下腹还是很疼,在外面的座椅上坐下来,休息一下坐公车回去。
十几分钟过去了,下腹好多了,她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虽然感觉没什么力气,可精神恢复了,没劲可能是,今天大任完成,一直提着的心力放了下来,泄劲了的原因吧,算了,不去纠结两个医生的话了,为个不却确定的结果费心神,不知的,今天大事已完成,眼看要十二点了,出去吃了午饭回去,下午两点还要上班呢!
付萍压在石阶上一张纸条,从床的这头维到那头,床那头靠门口放这一部木制的轮椅,她扶着墙把轮椅对着床挪动,这轮椅座的高度刚好与床一致,然后挪动自己的小心地坐进轮椅里,双手把轮子向后一推,她的腿就放下来了,她熟练的操作着轮椅,把正坐在床上玩弄自己手指的儿子抱到床边坐好,在他脖子里系一条小手巾,把石阶上盛好的一小碗饭用勺子喂儿子吃饭。
常平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胖呼呼的,眼睛有些发直,不灵活,嘴向左歪起,憨憨地盯着妈妈傻笑,时而用手生硬地去捏妈妈的脸和鼻子。
习以为常的付萍先是耐心地教导儿子说:“不能这样嗷,你这样总捏妈妈,妈妈怎么喂你吃饭呀!”见儿子依旧故我,她只能躲着他伸过来的手,插空把饭喂到他嘴里。
突然飘过一股臭气,付萍放下碗,拿盆子过来,兑好温水,准备给儿子洗屁股,换干净的尿布,她把孩子抱起来,还真是拉屎了,她利落的给儿子弄干净,洗完手,舀了一勺饭放到嘴边一试,冷了,热一下再喂吧。
等把尿布洗了,饭喂完,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是时候该走了,她把儿子放进怀里,又用宽布条将自己和孩子绑在一起,双手推着轮椅轮子出了门,锁门时,她望着生活了四年的家,虽然屋里简陋到除了一张床和床头石阶上琳琅满目的生活必须品,连张桌子椅子都没有,可这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们一家省吃检用一件一件置办回来的,当中的心酸只有他们最清楚,永别了,我的家,我不愿选择在里面结束生命,我怕玷污了曾经的记忆,痛苦的也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