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叫了她半天也叫不醒,最后只能先行去洪德的院伺候,因为按照规矩他们这些身份卑贱的奴隶是没有资格请郎中的。
洪德用过了早膳,正起身准备入宫,却瞥见阿一副愁眉苦脸的样,而且不见阿四的影,便问道:“阿四呢?”
阿立马跪下,哆嗦了一下实话说道:“她一晚没睡,今天早晨女婢醒来她就一直在发烧,奴婢走的时候她还没醒”
“怎么不早说?!”洪德的脸已经黑了,声音也跟着冰冷起来。
阿头磕地上解释道:“不是奴婢有意隐瞒,而是向来没有给奴隶请郎中的规矩。”奴隶的命不值钱,生了病只能听天有命,所以他们这些人能在这院里衣食无忧的生活,分靠本事,七分靠运气。
阿的话音落下,整个屋的温冷到了点,洪德冷眼扫视了众人一圈,吓得所有奴仆全都跪倒地上:“世息怒!”
“本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阿四她已经不是奴隶,她是本公要娶得女人,是未来褒国的女主人!”洪德硬声宣布道。
闻言阿一阿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心里有多落寞只有自己知道。
见所有奴仆还匍匐在地上,洪德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医官来!”说完就大步迈出了房门,朝着阿四院的方向走去。
洪德远去后,阿一阿二刚起身,就有跟随洪德内侍回来传话:“世说了,从今日起,阿一阿二两位姑娘就搬出院住。”
阿一阿二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垂眸答应着,她们本就是没名没分的奴隶,根本无法反抗主人的任何要求。
医官进门的时候,洪德正坐在阿四床头,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质问道:“这屋里这么冷,还不快生火?!是想把本公气死吗?”话音一落便有奴才在屋里忙活起来。
抬眼见医官已经进来,急急说道:“不用行礼了,快来看诊。”说着就站了起来,给医官让地方。
医官见世这么紧张,知道病人一定是非比寻常,也不敢怠慢,忙放下药箱替阿四诊脉。
“世不要担心,这位姑娘是急火攻心,加上夜里凉,着了风寒,吃药调养几日就能退热清醒。”医官不紧不慢的说道,因为风寒实属常见,这点小病他还是有把握治好的,所以根本用不着紧张。
可是洪德就不一样了,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阿四生病,这次一病就直接躺床上昏迷了,他怎么能不紧张?
不耐烦的薄怒问道:“到底是几日?你说清楚!”
医官一下被噎住,这世通常不都是温和儒雅的吗?今日怎么这般模样?分分钟吃人的感觉啊!
“待微臣开了药,姑娘服了药,大概c大概傍晚就醒了,不过彻底退热还要再服几天药才行。”医官擦擦汗回答道。
就在这时候,有侍卫进来禀报道:“世,宫里的内侍来了,国主急着传召世入宫。”
洪德这才想起来,今天父亲招自己入宫有要事商量。看了仍旧昏迷的阿四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阿道:“今天你就带人好好在这照顾阿四,本公回来若是看到她病情加重,为你是问。”
阿跪在地上领命后,洪德就带人进宫去了。
宫殿里,褒珦一个人坐在上,看着洪德走进来,不冷不热的问道:“可是你府中的阿四又出了什么问题?”
洪德向褒珦躬身行礼,回答道:“父亲一向料事如神。”
褒珦哈哈笑道:“吾儿向来守信,从不误时。记得上次你误了时间,还是两年前与她闹别扭。”
洪德笑笑在下面落座,并没有将褒珦的话放在心上,而褒珦却突然脸色一变,严肃的说道:“成大事者,不该有这么多儿女情长,若是再有下次,父亲一定亲自下令将那个奴隶杀掉!”
洪德依旧面色不该,只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