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妙。”萧慎弧停笔,“那请玉瑾兄先。”
“不才就先抛砖引玉了。”钟离馥悬着的心稍微平稳了一些,她是女,女所做诗句自然不可比男之情怀,好在她先抓住了话头,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用萧毅轲曾做的诗篇了。
“妙!”
钟离馥吟诵完毕后萧慎弧毫不吝啬称赞之意,“玉瑾兄的诗中无一处提到春字,却又处处都是在写春。”
钟离馥拱手,“慎弧兄谬赞了,玉瑾听闻慎弧兄才过人,还望慎弧兄赐教。”
萧慎弧含笑,“说到才过人,有谁能比得上玉瑾兄的知己,祁家公祁灵均。”
“灵均兄固然当得上才过人这四个字。只是”
钟离馥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有一侍卫从一侧快步走来,单膝跪下抱拳道,“启禀殿下,昭成长公主到。”
“皇姑母?”萧慎弧皱了眉,他预料到了这位长公主会在这几日来一次,却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正好。
萧慎弧转头偏向钟离馥,“玉瑾兄可愿同慎弧一同去拜会一下皇姑母。”
“无妨。”
待到钟离馥回答完毕,萧慎弧下敛了眉眼。
她的诗词中毫无女气,却在这无妨二字中暴露了干净。
当真如此俊美无俦的男,又怎会对去见这以荒淫出名的昭成长公主感到无妨?
但萧慎弧并不准备拆穿她,他想看看她要做什么,若同自己无干,那便随她也罢。
“玉瑾兄请。”
“慎弧兄请。”
昭成来到山居水榭时并没准备见萧慎弧,所以只是直接打听了拓拔翊的所在,然后直直地去了。
她到时,拓拔翊正在收拾花坞,看到她的到来,稍微停顿了一秒,然后不再理会。
昭成轻声摒退左右,走到拓拔翊跟前。
“你这几日倒是过得悠闲。”
她用着最轻松的语气,就像在和认识许久的朋友说话。
“和这些花花草草相处,倒是比和人相处快活地多。”拓拔翊转过身,直面着昭成。
她着了一身鲜红,额间的花钿也是鲜红的,美丽而放荡,无时无刻不绽放着妖冶的色泽。
她今日所带的气场,似乎是来复仇的。
拓拔翊笑笑,她想复什么仇,他自然是知晓的。
昭成径直走到拓拔翊面前毫无征兆地将他推到了下去,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的嘴唇。
拓拔翊没有拒绝,任凭她的抚摸和放肆,只是偶尔会淡漠而享受地回复。
昭成以为自己胜了,征服这个男人的快感仿佛比与其他人欢爱还要强烈,她全身的血脉仿佛快要沸腾起来,一点一滴灼烧地她更加渴望。
拓拔翊嘴角带笑,探过她谷底的湿润,双手一用力,把她柔软的身往下一拉贴紧了自己。
昭成自然是没有料到他这么突然的动作,身体竟有些轻微地颤抖起来。
假象!难道前面的顺从都是假象?
昭成看到他依旧是那副倨傲不容置疑的神情,他的眼角眉梢都在发出朗朗的笑意。
“既然都坐上来了,你是要我动,还是你自己动?”
昭成感到一阵屈辱,她居然第二次要对同一个男求欢。
为了保住自己身为公主的尊严,她将心一横,试着挣脱他的禁锢,却不料嘴也被他用唇吻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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