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月夕没敢直视时皓逸的眼眸,她只能是闪躲着,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打转起来。她想要掩盖自己的心情,努力地调整心态,良久,才抬起头来,对着时皓逸微笑,“什么死去的孩?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时皓逸敛起双眸,他注意到了鲁月夕的异样,即使他们已经断绝关系有8年的时间,可是时皓逸还是能够清楚地知道鲁月夕一旦心虚,就会不敢直视他人的眼睛。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时皓逸的语气里满是肯定。
明明说好这件事情要保密,为什么时皓逸还会知道的呢?鲁月夕能够想到的定是韩家的人将事情告诉时皓逸,好让时皓逸对自己的误会更大。
还以为韩家的人都是良民,可是鲁月夕怎么都想到,他们居然来了这么一招,果然是阴险。鲁月夕知道自己是瞒不过时皓逸的,只能是一脸懊悔地说:“皓逸,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时皓逸见鲁月夕终于肯说实情,倒是急切地追问。
鲁月夕皱眉,委屈地说:“并不是我推韩淼淼下楼的,是自己没有站稳。再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怀上了你的孩,要是我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会亲手杀害自己的孙?”
听到鲁月夕的这番话,时皓逸才觉悟自己真的不应该到时家来,鲁月夕自然是想要为自己辩护的。
缓缓地走下楼来的时言信听见了他们只见的对话,顿时就恼火起来,原本还以为时皓逸主动到时家来,或许就是念在鲁月夕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相遇之恩。
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是为了质问当年的事情。时言信对时皓逸此时的态很不满,他直径地走到自己的老婆面前,站在时皓逸的跟前,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时皓逸,如果你是想要跟我们时家讨个说法,恐怕这次只能是让你白走一趟。”
鲁月夕担心他们父俩的关系因此而崩裂,于是就柔和地劝说:“皓逸,你先回去,日后我再亲自跟你诉说当年的事情。”
“你不用跟他解释什么。”时言信恼火地压低声音对身后的鲁月夕说道。
面对生气中的时言信,鲁月夕也只能是保持沉默了。这么多年来,只要时言信发怒,不管自己怎么劝说都是于事无补的,所以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鲁月夕也只能是等着时言信发泄完怒火才进行劝说。
知道现在将这次谈话继续下去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时皓逸只能是选择放弃,不过对于鲁月夕当年对韩淼淼跟腹中的孩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是不管怎样都要调查清楚的。
“时先生,时夫人,打扰到你们真的是万分抱歉。”时皓逸丢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踏出时家的大门。
贺亚夏对着两位长辈点点头,也沉默不语地尾随时皓逸离开。
见到两位都离开了,鲁月夕下一秒就瘫坐在沙发上,事情终究是瞒不下去的,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韩家的人居然会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她都已经不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不肯放过自己。
时言信转过身来,俯视自己的妻,“你休想去找那小。”
“我为什么不能去找皓逸?”鲁月夕听到时言信的话,激动地站起身来,“现在韩家的人想要将我们时家搞得家破人亡,我干嘛不能将当年的事情都说出来?”
时言信倒是没有想到时皓逸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情跟韩家的人有关,这纸包不住火的,时皓逸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当年若不是因为你,韩淼淼那孩会流产吗?”
“那你现在就是怪我了?”鲁月夕的脸涨得通红,“我怎么知道韩淼淼怀孕了?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要推她,是她自己没有站稳!”
时言信瞪着鲁月夕看,大声地吼,“闭电视系统看到的画面,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