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都听了去,但柳翡雪亲自说出口的时候,白筝的心跳还是漏跳一拍。
“好说好说!我一定代为转达!到时候我也会请求皇上,好好赏赐柳婕妤的一片善心的。”白筝回身,恭敬而谦卑的朝柳翡雪行了礼,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居然拿皇上来压她!这个白筝倒挺会恃宠而骄!
柳翡雪一甩衣袖,哼了一声,“白筝,我们走着瞧!”
“婕妤娘娘,夜深了,我们回去吧。”墨珠从暗处转出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要你多嘴!”柳翡雪一掌扇在墨珠脸上,将怒气全部发在墨珠身上。
体胖的墨珠被柳翡雪那一巴掌扇得退了半步,却只低着头,不敢再出声。
柳翡雪一跺脚,转身往回走,“今天你做的很好,以后也给我好好盯着她。一有情况,就来告诉我。”
“是,婕妤娘娘。”墨珠忙跟上去。
待柳翡雪和墨珠走后,一直藏在转角处的白筝这才松了紧绷的身体,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墨珠?柳翡雪居然派了人跟踪她,要不是今晚她多留了个心眼c没走,不知何时才会发现柳翡雪的手段。
不过,如今的柳翡雪又多了一个她的把柄!
景玺的寝殿,大赤宫。
待所有的宫人都退下后,景玺掏出从白筝身上拿回来的那张笺纸,幸而贾青舞没有发现这张笺纸,否则后果就严重了。
景玺暗忖,也许这是上天在警示他,不要把白筝卷入到这场争斗之中来。
将那张笺纸握在手中,默默凝视良久之后,他取下灯罩,将那笺纸焚了。
“主子。”灵风闪进屋中,带进来一阵凉风。
景玺顺手将手中的暖炉递给他。灵风犹豫再三,没有接,却也不说话。
“拿着吧,瞧你那双手冻得。朕看着都瘆的慌。”
“是!”灵风将暖炉接过,单手拖着,身姿笔直,而另一手仍然提着剑。
景玺无奈摇头,“算了。”似乎是对灵风的不谙世事或者说古板感到绝望了。“有什么事,说吧?”
灵风望了一眼景玺那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最后连关心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抱剑一礼,将腰板弯的比平日里更低,“贾青舞,死了。”
“确定?”
“确定。属下亲自验过了。”
景玺陷入沉默,推开木窗,外面竟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除夕快到了。”
灵风看了一眼景玺的侧脸,犹豫了好久之后,才出了声,“哦。”
景玺嘴角一抽,决定不再说话。
“有人!”只是片刻的沉默过后,灵风突然紧张地护着景玺。
“是季审言,让他进来。”
“是!那属下出去守着。”灵风抱剑,转身出去。
季审言这时候也进来了,“皇上。”
景玺关紧木窗,转身望着季审言。
季审言详细地将巷子里的事情说了,连柳翡雪是如何掌打墨珠的事情,都没放过。
“她居然派人跟着白筝?呵。她倒是有胆子。”景玺缓步走到书桌边,在一堆奏折里随手抽出一本打开。
“柳将军,有些老糊涂了。你选个日子,替朕去看看他。让他有时间来宫里坐坐,朕和他聊聊天,谈谈心。”景玺将奏折扔回桌上。
“臣遵旨。”
白筝好不容易摸回自己的撷芳殿,刚进门,就迎面撞上一个宫女。只是那宫女非但不向白筝道歉,反而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径直转身走了。
紧随其后的两个太监一瞧是白筝,生怕白筝将怒气全撒在自己身上,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
白筝莫名其妙,却猛然想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