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对她不闻不问。而现在突然又对她这般守护,到底是为什么?
“朕,高兴。”景玺解了腰封,兀自往床榻上一躺。
“”白筝一时噎住。
“把外衣脱了,睡到朕的身边来。”景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眉目之间已经有疲惫之色。
“现在青天白日,不太好吧?”白筝望了望明晃晃的光,犹豫着。
“你以为朕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再来一次?”
“”白筝犹豫再三,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大喇喇地趟过去。
景玺翻身侧睡,将白筝搂住的同时,身子往里侧一滚,就将白筝挤在了里侧。
而后,景玺将锦被仔细掖好之后,将白筝的双手揣进自己的胸口。
触及到那片火热,白筝忙缩回自己冰凉的双手,“皇上,我的手太凉了!会冻着你的!”
景玺轻易将白筝的手困住,“朕不怕。你安心放着。”
白筝再次挣扎了几下,无奈力气不是景玺的随手,就作罢了,只是感动。害怕景玺看出自己的情绪,白筝将脸埋进景玺的怀中。
“你把这样冰凉的手放在朕的胸口,是不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有些歉疚?”景玺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恩,是有点。”白筝如实作答。
“没关系,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白筝身体一僵,目光缓缓下移,而后瞪着一双眼睛,对景玺的无赖是哭笑不得!
“这样不好吗?朕既帮你暖了双手,还体贴地照顾了你的歉疚之心。朕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儿去找啊?你竟然还不知足?实在太贪心了!”景玺并不看白筝的眼睛,语气里满是委屈。
“”白筝气结!这大半年没见,这景玺的脸皮真是越发厚了!
“您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白筝伸手去扳景玺的脸,逼迫他看自己的愤怒的眼睛。
景玺屈指,动了动,“还挺软。”
白筝双手压在景玺的胸廓之上,干脆翻身坐起,“皇上,您下手轻点!”
景玺另一只手揽过白筝的脖子,将她按进自己的怀中,“我们好好聊聊天,行不行?”
白筝一愣,觉得景玺实在是有过人的能力。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两人之间的气氛。照理说,从太后那里回来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有些压抑才对。
而现在因为他的无赖,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欢快和暧昧的才对。
可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帝王心,就是海里面的一颗水珠子!
“小白,当初你离开桐县,是因为段清尘?”景玺侧身,同时伸手勾起白筝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
白筝一时还没从刚才那哭笑不得的气氛中缓过来,怔怔地望着景玺。
景玺松手,“以往的事,暂且不说了吧。我们说说现在。选秀那天我见到你,其实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可我现在的身份不同,所以不能随心所欲。我心里也气你,所以故意将你周围的人都点走,想要气你。后来看你双手冻得通红,心里不忍,毕竟你有旧伤在身。所以我将你带到母后面前,拉着你的手,不过是想试试你的脉象。试过之后才知道,你的身体早已恢复。我尽力将你弄进了后宫,成为了我的人。我之所以两个月不来见你,不过是在犹豫,害怕这一次相见,又是一个不好的结局。可我忍不住”
白筝其实没怎么听明白,什么旧伤?
她猛然想到之前二哥说过,月国的父王在他们兄妹几个身上都用了一种特制的香料,现在回想起二哥的眼神,这种香料应该是对人体有害的。而景玺方才又说她的身体已经好了,那必然是在月国皇宫的那段时间,每天两小时的药浴的功劳。
这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