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柔瞪了他一眼,“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云文耀似高深莫测般笑了笑,“你懂什么?闹大了他就处理不了了,处理不了就得上报,上报到我爹那儿,什么事都好办了。”
“你想以权谋私?”无名问道。
“什么叫以权谋私?”云文耀一咧嘴,“本来初蝶就是冤枉的,这叫还初蝶公道!”
“那你想怎么做呢?”
“嘿嘿嘿”云文耀一脸的坏笑,“初蝶啊,你看当初我们配合的多好啊,这次再配合一次如何?”
初蝶看着那张欠扁的脸,“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配合好我就是了。据我所知,这么小的地方审案子,都是一下子就审完的,即便当时审不完,中间也只间隔两天,就是大后天一早必会再次审案,这时候无论孰是孰非比见分晓。”
“那又怎么样?那么多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附耳过来!”云文耀冲初蝶摆摆手,只告诉了初蝶一个人。
“这,行吗?”初蝶不敢相信的问。
“听我的吧,没问题。”云文耀信心满满。
他们告别了初蝶走了。
湖边,无名忍不住问云文耀,“喂!你刚才跟初蝶说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到时候你们配合好我就是了。”
“我们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怎么配合?”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反正到时候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好了。”
初蝶在牢房里的第二天晚上,她正闭着眼睛调息,有脚步声渐近,她睁开眼,躺在草垛上,又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不止一人的,来到她的门口停下了,一个声音猥琐的喊道:“小娘子!”
初蝶闭着眼睛没理来人。
来人并不放弃,“小娘子,我来了,想我了没?”
初蝶睁开眼睛,坐起来,原来这几个人便是从街上把她带到这里的人,“是你们?”
为首的人说,“是啊,一天不见,想我了没?我可是想死你了,想的我啊心头似火烧,如果你从了我那就”
“那就放我出去?”
“我一定在大人面前多多替你美言,将来你出来了,嘿嘿嘿”话至此,一阵淫笑。
初蝶靠着墙看着他,“好啊,那你脱衣服吧,我从了你。”
为首这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他想:“人到了这时候谁不想出去”。便更是找不到东南西北,不顾手下的人在场,也不顾其他犯人在场,心急火燎的脱掉衣服,只剩一件亵裤,然后拿出钥匙要开门。
门刚打开,初蝶用手一指地上的衣服,衣服凭空飞了起来,在此人头顶上转圈,他和他的手下也顾不得害怕了,蹦着高的抓衣服。
衣服转了几个圈后直接飞了出去,为首的这个人边追便喊,“鬼,鬼,鬼啊!别都跟来,别都跟来,去把牢房门锁上!”
自此再也无人敢靠近初蝶的牢房。
三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天天盼着赶紧审案。终于,在云文耀无穷无尽的唠叨声中,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一大早,镇官升堂审案,衙役站在两旁,大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无名他们来的比任何人都早,因此站在最前面,初蝶被押上来,姚小五依旧跪在地上,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不光是姚小五和余氏,门口的最前面挤得基本上全是水家的人,红翡也在。
初蝶见到红翡,想上前去,但又转过头。红翡看着初蝶,欲言又止,这个地方,岂有她说话的份,案子继续审问,姚小五似乎动摇了,他说话不多,余氏却滔滔不绝起来,讲述失去女儿的痛苦,由于她讲的时间长了点,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