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有什么事立刻来报。”
“是。”
又平静了几天,许是觉得日子太无聊了,在饭桌上齐氏突然说起孟凡心的事来,“侯爷,也不知道二少奶奶怎么样了,这都十几天了,还不能下床吗?今天妾身可是有心去探望,谁知被堵在了门外,管事的那个龚嬷嬷愣是没让我进去。”
定远侯的筷子微微一顿,看了一眼蒋氏,“你可知道怎么回事?”
蒋氏放下筷子说道:“昨天我也去过,龚嬷嬷说人在病快好的时候,最容易把病气沾染给他人,所以我也被挡在了门外。”
“照姐姐这话,那豪胜岂不是也不能和我们一起吃饭?”齐氏故作惊疑的看着坐在那里吃饭的林豪胜,继续说到:“豪胜可是奉了侯爷您的命令,要他这几日一直照顾凡心,一定常常出入凡心的房间,那病气要过也先过给他,他这样和我们一起吃饭,不会把病气过给咱们吧?”
林豪胜一听,筷子马上停了下来,脸上有些发红,“三姨娘如果害怕,那我就不来这吃了,我马上离开。”林豪胜最近把给侯爷找了不少麻烦,所以就算侯爷疼他,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太过放肆,不然岂容一个三姨娘这样斥责他?
“离开?这正是饭晌的时候,你不在这吃,难道要去二少奶奶那里吃?哎,说来也是,凡心那里现在是小灶,什么好的c补的,都可着她用,她现在可是金贵了,比我们这里好多了。”齐氏说话就是刻薄,怎么做都是不对了,这明显就是找茬。
“行了,别说了,吃饭,还嫌家里不够乱是不是?”看见侯爷生气了,齐氏也不说了,她原本就是随便一提,现在看见林豪胜吃瘪,也挺高兴的,目的达到,她倒是开心的吃了起来。
“夫人,今天三姨娘是怎么了?怎么对二爷发起难来?以往三姨娘说话,就算不是针对大爷,也会把大爷搭进去,今天怎么会只说二爷?”蒋氏走在花园里,看着娇艳的牡丹,笑了出来,“有的时候人要学会识时务,你当她真傻?齐氏没有所出,在家里如果没有侯爷的宠爱,她就像无根之树,没了根基,当然做事就如同墙头草两边倒。”
“可是她今天只针对二爷,难道是相向夫人示好?”
蒋氏本是念佛之人,对事物很少有杀生之念,今天却折下一朵娇艳的牡丹,心情惬意的说:“她是看见孟凡心对林豪胜的心了,这几日林豪胜虽然被放了出来,但是却违背了侯爷的命令,几乎没有去孟凡心的房里,可见夫妻之情多么淡漠,当初他去了丞相千金得到了多大的好处,现在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以为丞相千金是谁都消遣的起的?现在林豪胜算是吃到苦头了,不说孟凡心能不能绕他,侯爷已经对他很不满意了,违背侯爷的下场,就算他是侯爷的亲生儿子,也不会有好结果。”
“是啊,夫人,何况他还是一个贱婢生的孽种。”
蒋氏看着那牡丹花,轻声说:“牡丹就是华贵大方,仪态万千,怎是她芍药可以比美的,这回古氏应该吃点苦头了。”
“夫人请放心,那边的人我已经打点好了,古氏就算能或者出来,也少了半条命了。”
蒋氏出声笑了出来,这不得不让人侧目,原本严谨古板的夫人,也有这样开怀的时候,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又过了几天,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顿时成了上京茶余饭后的一个趣谈,“听说昨天是镜月楼,一夜之间烧的一干二净,这手法可是干净利落。”
“对了,这是第几家了?”
“第五家了,也不知道这是惹到了什么人,这样下去,上京的妓院差不多都被烧光了,这叫我们这些老爷们上哪快活去?”几个衣着一般的大汉,在一家酒家议论起来。
“你们这些爷们,家里有老婆不抱,却偏偏要去抱那些在金窟中的窑姐,你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