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得不说,那就是丞相府嫡女孟大小姐和定远侯府林二爷的大婚之事。”
“这有啥可说的,那天大婚我们大家不都看见了吗?要说这孟大小姐还真是孟丞相的掌声明珠,那嫁妆整整有一百八十台,样样精致,都是上品,简直晃花了眼。”一个茶客羡慕的插了一句嘴。
“就是,还有定远侯府,那布置也是羡煞旁人,还有分的喜钱,足足有五百两,可是把周围的观礼人乐坏了。”又是一个好事人插了一句嘴。
“唉唉唉,我说两位,听我往下说,要说这排场我们在做的人哪有几个没看见?我说的当然不仅仅是这些。”那说书人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我是说大婚第二天,孟家小姐独闯怡香楼的事,你们可听说了?”
“怡香楼?那不是”一个茶客说了一句,就停了,看了看周围的视线尴尬的一笑,他不说他们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在座的男人哪有几个没去过的,“哎,说书的,这事可不能乱说,说错了你可以摊官司的。”
“我跟你说,老头我在这说书也有十几年了,上京的什么事没见过,有一次说错的饿吗?”那说书的摇着扇子弄的自己好像八卦泰斗一样,不过周围的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点点头,“你们还别说,吴老头还真没有说错过什么,不过这是也太有意思了,大婚第二天新娘子去怡香楼找新郎,这事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奇了,放着好好的新娘不睡,去怡香楼,啧啧,这喜好还真是奇特。”
“就是,我听说孟家小姐虽然不算是国色天香,但在上京也算是响当当的大家闺秀,听说样貌也是拔尖的,怎么侯府的二爷放着这么一个俏娘子不要,非去怡香楼?哎,这真是打了相府的脸面,那孟家小姐也甘愿?”
那说书的老头,捋了捋那嘴角的络腮胡子,“要说这孟家的大小姐也是一个人物,去了怡香楼非但没闹,还等着那二爷出来,一起回去行家礼,就说着度量,哪里一般小姐能有的?”
“那侯府二爷可出来了?”一个人好奇的问了一句,另一个人没等说书的说话,插了一句,“就算在怡香楼也不能出来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要是出来了,还指不定丢多大的人呢。”
“要说这二爷也真是这么想的,还真就没有出来,最后还是侯府的管家赶到把这位大小姐请走的,直到现在侯府也没有传出任何消息,这倒是成了一桩“悬案”。”说书的放说完,又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站出来说了一句,“要说侯府大婚那日,可是怡香楼花魁鄸娆许身的日子,要说起来,那侯府的二爷可能就是在她那过的夜,看来这花魁还真是有点姿色,不然也不会把人家迷的连洞房都不入了。”
“呵呵,怎么齐少爷,你也想去试试?”茶楼顿时笑开了。
那齐少爷摇头摆尾的说:“要是可以,我还真想试试。”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欣悦楼二楼的东北角,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人站在一位长相端正,古铜皮肤,穿着湛蓝色长衫,银色流云马褂,浑身散发出一种沉稳内敛气息的男人身后,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大爷,你听他们说的,会是真的吗?”
那男人一双剑眉微挑,喝了一口茶,才慢慢启口,“就他那性子,没有什么不可能,父亲过于宠爱他,哪有他不敢的事?”
“大爷,我听说孟家的大小姐可是一个刁蛮任性的主,如果这是真的,依她的个性都能找到怡香楼,怎么今天府里没有一点消息?这岂不奇怪?”那青衣男子眼神有些疑惑。
“这倒是不难解释,父亲一向疼惜老二,这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碍于面子,父亲一定会想办法遮掩,就算那孟家大小姐如何刁蛮,最后还是会被父亲说服,进而妥协,毕竟一旦事情坐实了,那可是皇上赐婚,弄不好会牵扯整个定远侯府,父亲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林豪谦放下茶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