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才的事还是有些介意,垂着眼问道。
“脱衣服。”男子头微仰,靠着桶壁,抬了抬眼扫了她一眼,那双深邃的眸子,依然的波澜不惊。
然而淡然的声音顿时让尧夕猛然抬头,瞪大眼睛看向他。
她刚才没听错?他说让她脱衣服?
若不是男子的声音依旧清冷平静,若不是他依旧一身疏远冷漠的气息,尧夕甚至会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龌龊的想法!
然而直觉告诉她并不是。
这个人一如他身边的水雾,他的每一言每一个动作都看不透,更摸不到他的思路想法;
接着便听到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只是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同时解决我们现在的状况而已!若你不愿,我也不会勉强!”
那种对生死不在意的语气并不是刻意的,是发自内心的无畏。
看着这样的男子,尧夕平静的心有些不平静了,居然还有比自己还要无所谓,对生死毫不在意的人。
尧夕此时忽然有些好奇,这个传说中神一般的男子,到底是经历了何事,竟会让她感觉到他的身上有种生无可恋的味道?
想了想,尧夕才道:“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照着你说的做,如何?”
男子终于抬眼似是这才认真的打量她。
见男子打量他,尧夕生怕再次陷入那深邃眸子中,垂了眼,这一垂,便看到了青色水中倒影着的自己,这时也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摸样,
一身月白纱裙早已看不出原样,在草丛中躲藏的时候,被草叶割得破破烂烂,就连勉强挂在身上的也粘了脏脏的泥巴以及暗红的血迹,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要么脏兮兮的,要么受了伤粘了血。
脸上更是看不出原样,黑一条红一条,头上的青丝因着唯一的簪子被自己拔下,此时像是草窝一般顶在头上。
看着自己这般狼狈的摸样,想起刚才还yy人家对自己有龌龊想法的尧夕,就算平时平静的脸庞此时也染了红色,生平第一次她恨不得钻进那青石地板的缝隙中。
就这副像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放大街上都没人要~
在尧夕还在为自己的形象叹息的时候,男子已经收回了眼光,淡淡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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