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小龄吓了一跳,随即就摇头拒绝。这么贵重,有意义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人?即便是她也不行!怕胥无忧的倔性子发作,小小龄冲忙地道了一声再见,就绕过他向前面走去。
一手拽住小小龄,胥无忧再次移到小小龄对面,“给你,我不要!你若是拒绝,我就扔了。”胥无忧的态度很严肃,仿佛只要小小龄说一个不字,他下一刻就把手里的奖品扔了出去。顿了一会,胥无忧眼尖地发现小小龄有一瞬间的迟疑,又立马再跟着加了一句,“放在你这里,以后我若是想看了,就到你那边瞧一瞧。”语毕,胥无忧都想对自己翘大拇指了,这样以后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找小小龄了。
小小龄推迟了一会,才拗不过胥无忧的坚决,无奈地收下。这次狩猎大赛冠军的奖品是一把男女皆可用的削铁如泥的剑,剑身并不是普通的钢铁铸造的,而是利用九级丧尸变身后的骨头,由专门的铸剑师磨练而成。威力非常强大,即便是普通人,随便一挥也能对异能者照成伤害。整个凌家城就只有两把,除了哥哥那里,就剩下这唯一的一把!“那你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就到我这边来拿。”虽然收下了,但小小龄并没有想过要把这把刀据为己有。
见小小龄终于收下了,胥无忧才像完成某个目标似的,心情很好地带着浅浅的微笑。“天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抬头看了眼天色,胥无忧期待地等着小小龄同意。
夕阳越拉越下,黄昏中只有胥无忧c小小龄两道身影在一左一右地漫步。胥无忧欣喜地看着两人不断纠缠的影子,心里一阵阵地甜蜜,仿佛这影子在预示着什么。七年前昏迷中感受到她的温暖,七年后一如既往,甚至更深。他前十一年受到过无数次的不公,可却从未感激过那一次的打骂,让他遇到了她,从此感受到生活的温暖。
八岁的小小龄,对什么都好奇,见他受着伤,每天都会跑到他床前呼呼着,顺便讲着笑话,特意逗他笑。即便是他那时一直冷着脸,小小龄也不放弃,每天坚持着。这个世界,除了妈妈,再也没有人像小小龄那样,让他感觉自己还被人在乎着。曾经,他以为自己对小小龄的那份特别,只是因为她给了他渴望的关怀。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那份情愫越来越强烈!
不喜欢她和别人说笑,不喜欢她和别人接触,不喜欢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不喜欢她在他面前提到陌生人的名字。许许多多的不许,变态地盘踞在他脑海里,明知道不对,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可即便是这样,也只会憋在心里,自己独自一人生着闷气,不舍得说她一句,更不舍得让她改变自己的生活,委屈自己。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便是五年。彼时,小小龄已经20岁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华,而胥无忧也23岁,一战成名后的他,已经完全地在时间中展现出他男人的魅力。胥无忧并没有离开凌家,三人一起生活,一起长大。五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小小龄和胥无忧之间的关系虽超过了朋友间的亲密,彼此间心知肚明,但就是没有正式地定下来。
“小小龄,我后天就出发去熹光基地,你就不意思意思?”钟一安挑着眉,有些无赖地说着。钟一安是钟爷爷最大的孙子,比小小龄大三岁,但那性子一点也没遗传到钟爷爷和钟叔的稳重,反而跳脱c无赖,让人又爱又恨。这次钟一安要跟着钟叔去熹光基地做交流,不过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钟一安就想方设法地从周围人中索要离别礼。
这次的目标显然是放到小小龄身上了,虽然小小龄早在前几天钟一安大肆扫荡时,就准备好了礼物,但此时就是不想这么轻易送给他。“一安哥,你说什么啊?什么是意思意思一下啊?我怎么听不懂呀!”小小龄端着聪明装糊涂,一副无知小宝宝半皱眉地疑问道。好久都没逗人了,小小龄决定这次就拿一安哥作为娱乐的对象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