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格林堡1500多公里的地方,三只丧尸在枯涩的林子中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冬日的密阳透过那有些妖魔化的枝桠洒在了这三个丧尸的脸上,每一张腐朽的脸上都呈明晃晃的一片白,纵使照射的阳光再多,也不能化腐朽为神奇了。
这三个丧尸继续游荡着,它们步履蹒跚,身上的衣服早已腐烂殆尽,身躯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而日益消瘦,简直就是几把干骨头。
这时,树林内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只见前方的树丛中,竟踏出一匹骏马,那马儿喘着粗气,甚是劳累,它摇了摇耳朵接着又打了个响鼻,这才发现前方不远处站着三个已经前胸贴后背的不死人。
那三个丧尸犹如看到了一个美味的大蛋糕般,他们嘶吼着迈进全身力气跑了过来,有两个丧尸因为行动过快而互相绊倒在一起,随即又爬了起来向着马儿冲来。
那骏马没有惊慌,只是不停的打着响鼻,它鼻孔中冒出的白气似乎就是这三个丧尸的指路明灯一般,最近的丧尸已经快要接触到了骏马。
“扑!”从树林深处飞过来一把旋转的飞斧,那斧子犹如精确制导的导弹一般直直的飞向冲着最前面的丧尸,斧刃伴着高速的旋转重重的击打在那丧尸的脑袋上,由于冲击力过大,那丧尸的脑壳已经被挤压变形,它的身子也随着巨大的冲力推出了好几米,随即跌坐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其余的两个丧尸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它们放弃了骏马,随即转过身来看着前方,只见那片树枝丛中摇摇晃晃,紧接着就出来了两个人,一人手上提着一把飞斧,一人手里握着一个铁杆,那铁杆上拴着一条铁链,链子的最下端,一个圆球型的铁球浑身带着尖尖的铁刺。
那两只丧尸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过活人了,提着流星锤的胖子能明显的看到那两只丧尸的眼睛直冒光,它们疯了似的朝着这二人扑来,胖子挥舞起流星锤,还没等那人掷出飞斧,他已经将这两个丧尸打得脑浆迸裂,胖子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只丧尸,他回头说道:“小吉,还是我动作快吧!”
拎着飞斧的吉瑞笑了笑,随即冲胖子点了点头,那匹骏马之后很快出现了几个人,紧接着,一匹白色宝驹也踏出了树丛,骑着马的正是吉达,在他的后面,是长长的马队,漫无边际,所有的树丛中都走出了人与马匹,还有众多的马车,看来,这是一支长长的迁移队伍。
这长长的马队绵延有几公里的纵深,大山二虎和石头三人分管着马队的前中后三个部分,胖子和吉瑞负责马队的侦察,而司机张此时正坐在大部队后方的马车内。
司机张昨夜值夜岗,此时刚刚睡醒,看着身旁众多行进中的马车,那上面坐着的都是养马场的幸存者,他们愁容满面,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似有说不出的惆怅,自从他们在养马场之战后被迫放弃养马场中心,其实就相当于再一次的失去了家园,而这次逼他们离开家园的,还是那要人命的丧尸。
胖子和吉瑞穿过了偌大的树林,地势也随之平坦起来,经过这几天的跋涉,马队已然是很疲惫了,这块地势正好可以安营扎寨,歇息上几日,调整一下状态,吉瑞随即返身找到了马队将这一情况告诉了吉达。
吉达骑着白马走出了树林,他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甚是平坦,远处是一座大型建筑物的剪影,尖尖的塔顶,高耸入云,那雄浑的建筑宽度,给人以安全感,特别是在现在的夕阳余晖交映下显得甚是美丽,那可能是一座古堡,其实吉达觉得那里才是休整的最佳地点,但是今天已然是不可能走到那里了,连夜行军,徒增了很多危险,尤其是在迁移的途中,他必须谨慎。
随即吉达下了马招呼众人开始安排营地,不久所有的队伍都集结到了这里,人们开始分工合作,有安放栅栏的,有栓马的,有安置帐篷的,各种忙碌,不一会,一个绵延好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