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因为对方的接近而再度沸腾起来的血液,原本已经远离的情|欲随着彼此交融的呼吸,媚笑着一点一点踱步回来,甚至犹有变本加厉的架势。
卡特里猛地甩了甩头,他一把按住肖祢的肩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肖祢我清醒不了多久,我喜欢你,所以我无法自控。你要是不愿意,立刻走!不然”
他的话音在肖祢忽然凑过来浅浅的一个亲吻之中戛然而止。
“我要是真的不喜欢,打晕你就好了。”肖祢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但他望着卡特里的那双明亮的眼睛之中却透着明显的不安与期待。
对,期待,他们两个人,明明是肖祢最先动的心,也明明是肖祢最先捅破了彼此之间的那层暧昧,此时此刻,他怎么可能退缩?
两人此时贴的极近,鼻息相闻,彼此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鼻间嗅到的是对方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温暖气息,虽然在黑夜之中,却能清楚看到对方同样明亮的双眼,那里面有着同样的东西:对彼此的渴求,以及对即将做的事情的期待。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卡特里忽然抬起手臂按住肖祢的后脑,张嘴狠狠咬住了肖祢的下唇,脑海中某根弦猛地绷断,连带着原本岌岌可危的理智都跟着消弭下去。他仿佛拼命一般的噬咬着对方的唇,另一只手用力,一边亲吻一边推着他向后,向后,一直碰到某个阻隔,而后双双倒在那张不怎么柔软的石床上。
【这里是宝箱】
兽人的发情期是最不受理智控制的,整个夜晚,两个人的频率都激烈至极。若不是肖祢同样受到了发情期的影响而提前发情,恐怕这么激烈的冲撞,即便他是兽人也接受不了。然而正因为这个特殊的原因,他们享受到了极致的激情,一直到天光破晓,木屋中的声音才逐渐止歇。
第二天卡特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木屋外已经艳阳高照,阵阵鸟鸣声让他的神智逐渐回笼,虽然耗费了一夜的体力,但毕竟不是承受的那一方,所以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并无不适,反而感觉很是餍足。怀里温暖的躯体让他有些贪恋,卡特里习惯性蹭了蹭对方,缓缓睁开眼,身体忽然一僵。
关于昨夜种种失去理智的狂行的记忆此时尽数回笼,连带着回忆起了那种蚀骨的快感。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仍旧放在某个微妙的温暖之处,那种被绵绵密密包裹住的触感极佳,让他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卡特里目光微暗,身体先理智一步下意识动了动,绵密紧致的感觉让他差一点呻|吟出声。
可接下来他就听到了怀中之人无意识的呻|吟,顿时暗骂自己一声,急忙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抽了出来。
身体分离时发出了暧昧的声响,饶是卡特里脸皮较厚也不由得感到脸皮发烧。他抬起身望向怀中之人,肖祢很明显累坏了,这么大的动作他都没清醒过来。他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斑斑青紫,下|体那里更是遍布着干涸的暧昧液体,可见两人昨夜战况之激烈。
看着这样的肖祢,卡特里顿时觉得某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伴随着满足感同时袭上心头,他重新穿好兽皮裙,将石床上的兽皮卷起一半盖在肖祢的身上,防止他着凉,而后这才抬起头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间屋子摆设十分简陋,除了他们身下的这个石床之外,只有一个简陋的灶台。这里明显不是多卡的家,比起那个逼仄的卧室,这间屋子的空间要大上许多,而且材质也不同——兽人们大多偏向于结实坚硬的石屋,除了在森林中之外很少有人会用木头来建造房子——可现在问题是,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思及此,卡特里利落地翻身起来,他舔了舔唇,觉得有点渴,当下打算出门看看外面的环境,顺便弄点水——想必肖祢清醒过来之后,一定会想要润润喉的。
石门昨夜已经被撞开了一道缝隙,一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