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云骁在院子里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有人,而且云骁还追不上。到底什么人在监视自己?彼岸花?难道彼岸花发现了我?云骁见云夕一脸沉重,出言道:没事,我会提高警惕,惊月,你盾调派点人手过来。惊月看着云夕等待示下,云夕摇了摇头:算了,目前,先别激怒对方,看看他们想做什么!云骁没有再说话,想着自己的事。
君墨白回道自己的藏身之所,眼里还能看见一丝笑意,穆茹见君墨白回来,还掩不住有些开心,穆茹问道:表哥你去哪了?还这么开心?君墨白:我有开心吗?穆茹弱弱的说:反正这么久来,我没见你笑过。君墨白错开穆茹,准备去书房,突然回头看着穆茹:你是不是对云夕有意思?穆茹红着脸不敢看君墨白,君墨白见她这样子就有了答案了,对穆茹道:你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吧!免得以后伤心。穆茹听了不明所以,什么叫趁早?还伤心?表哥什么意思?穆茹追着君墨白:表哥是怕他看不上我吗?再说我有那么差劲吗?如果他我就让皇后让姑姑给我做主,还怕他不就范?君墨白看着穆茹这样子摇了摇头:她可是江湖中人,可不比官家子女那般“听话”;再说,她与你一样,就算有人给你做主,也无用。君墨白说完进了书房。穆茹不敢跟进去,只得在门外叫喊道:什么叫和我一样啊?还有姑姑的谁敢不听?就算是江湖人那她也的不例外。表哥,你倒是说啊!什么叫和我一样!君墨白身边的侍卫头领御风悄悄跟穆茹说道:因为那云夕根本不是男子,而是和郡主一样,是女子。穆茹瞪大眼睛看着御风:不,你骗人,不可能,他明明是男子,他说话也是男子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女子?不可能,你们骗我!穆茹不信,冲进君墨白的书房想问个清楚,却看到君墨白的案桌上描了一半的丹青,丹青中是一名女子,正坐在院子里擦着头发。月下美人,岁月正好。
穆茹看着丹青,看看君墨白,又看了看御风,见御风点头。穆茹木若呆鸡立在当场,君墨白看了眼穆茹身后的婢女,婢女当即上前扶着穆茹出了书房。御风也跟着退出了房间,君墨白继续画着自己未完成的画。他家有女初长成,掩在深闺人未知
穆茹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回想着刚刚看到的画中女子,亦是让自己春心萌动的人。心里说不出的伤心,更多的是愤怒,明明就是女子,却装作男子示人。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宁愿你看不上我,也不要这血淋淋的真相。穆茹眼里除了不甘,多了一丝狠毒。
最近,饭馆茶泗中的人们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云夕公子是女的?还是绝世丑女,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众多受过云夕恩惠的人却不干了,非说别人诽谤,然而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因为没几人真正的见过云夕,多数事情都是由坐下四人代劳。
穆茹战战兢兢的现在君墨白对面,君墨白喝着茶,不言不语,才最让穆茹害怕。最终君墨白还是没有开口,起身出门了。
穆茹更加愤恨,为何表哥会站在外人那边,明明就是那贱人刻意隐瞒,才害的自己如此。
云夕听了外面的谣言,不以为意,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人爱说什么随他们去吧!她现在关心的是,府外那些眼睛到底是不是彼岸花的?或者,到底是什么人?风仪这么久都没有来消息,云姨最近怎么样了?风仪到底有没有再次找到她?云夕苦大仇深得坐着发呆。云骁这两天也不知道去哪了?那边惊月急匆匆的跑来:小姐,华叔开口了。云夕立马有了精神,跑到偏院。华叔看着跑来的云夕,张口叫了声云姑娘,只是声音很是嘶哑。云夕阻止了华叔再次开口,并说明现在还不宜说话,得继续好好养着,否则会伤到嗓子。
云夕心底总算有了一丝欣慰,带着惊月出门去给华叔买药。街道在夕阳余晖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美好,让云夕无比放松。云夕亲自去药炉给华叔买了药材,又辗转去吃了一碗馄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