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两米长,在左手心拍了两下,确认坚硬之后,一边高喊着“尔等已犯罪孽,还不快些停手痛思自己的举止!”一边手持竹棍跑过去。
那三人闻得有训斥之声到而,不禁吓了一跳,以为是书院那个管事的人来,急看向去,却发现是一个手持长竹的少年,那模样不过十三四岁,心安之余又不免恼怒,暗骂道:“这个少年还不知歹,自己三人差点就能得手,却被他这个混蛋出来阻挠。到手的女人都飞了,可恶啊!”心生仇恨之意的三人对正在冲来的柳封丝毫不畏惧,虽说他手持竹棍,但自己三人,又何曾俱也?于是三人皆攥紧手掌,准备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打个落花流水,好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
但三人显然低估了长竹的威力。柳封见他三人不惧,已准备一场恶战矣,凭着一股老师教导的正义感,他没有恐惧。只见柳封手持长竹,刚至“古龙亭”,便将长竹刺出,长竹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为首的男子一惊之下本能地用右手抵挡,一手抵物,那结果不必多疑,当如螳臂当车。
那青年惨叫一声,后退的着跌倒在地板上,其用以阻挡的右手正出现一道刺眼的伤疤,正在潺潺流血。那青年未遇到过这等境遇,当下吓得痛叫之声不绝,而另外两个青年也是一惊,一人胆战而跳入湖水中,一人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冲上前来想朵走长竹。柳封虽年纪向小,且并没有打架经验,但打架岂用人教?
柳封此刻也十分激动,内心如在地震,心脏在不安地跳动着。然手中动作没有半刻停息。那人窜上前来,柳封举竹挥舞,朝着那青年用力打去,竹肉相接而无声,但那青年却狂吼不已,那吼声,是痛苦的嚎叫。只因刚才,那一棍,打的是其薄弱的命根子虽是无心之失。
那青年男子滚在地上,那叫声刺的柳封耳朵发嗡。
而正在这个时候,一队身穿学院制服的司法部的人员闻声赶到这里,见这里一个少年手里拿着长竹,脚边躺着两个学生,且湖中还有一个在朝岸边游去,便有三分怀疑,大声质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在此斗殴?”
柳封刚欲开口回答,不料那手伤的青年争着回答道:“回李教导话,是我等三人在此散心,不料这家伙半路冲来,将我等打伤,若不是李教导来此,怕我们还要再吃些棍棒。这等歹徒,请教导不要轻饶!”那青年指着柳封,表情似是所说如真相般。
柳封见李教导疑惑地望向自己,当下解释道:“不是这禽兽所言,是自己来到湖边,闻见这三人正对一女子动手动脚,学生一时气不过才上前解救,期间慌乱中所伤,都是他们该伤的。”
这青年见柳封道出实情,忙道:“这真是荒缪。”他看向柳封,说:“你说我们对女子动手动脚,编得真好。但你遗漏了一点,这里可有女性?你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等,又打伤我们,你居心何在?”
柳封闻言才四处张望,这才发觉女子已经离开,不知去向,想是在刚才混乱中离去的。失去了这样一个大证据,柳封一时不知如何辩解,急蹦出来一句:“可给我三天时间?我找出铁证来。”
那青年还想说什么,但李教导手一伸,制止了双方的争辩,他感觉这两人所说,都不完全正确。一时不好判断,于是道:“你们都不用多说,先跟我去司法大堂,所言是否,由司法部的老师来决断。”
于是四人便被带离这里,被带到司法部,然而正当柳封想据理力争的时候,却还未见到司法部的诸位老师,便已经被以斗殴,打伤同学等罪名判开除学生之名,打扫学院五年之限。
思想回到现实,柳封深深地哀叹了一下,不知这一声叹息中包含着什么?是对自己境遇的哀婉,是对当时冒然出手的后悔,还是对那女子不愿出面的无奈?想必都有吧!
一时间柳封思绪杂乱,便想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