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廖廖几划。这两个字线条扭曲,形体古怪,象花纹多于象文字。
那块牌牌约有尺许长,三分宽,厚只有半个指节,下部有个小小的底座,颜色黑黝黝的,也说不清是什么材质的,只是拿着挺沉,大约有个十多斤,上面也有着繁杂细碎的花纹,纹路与剑上的两个字虽然不一样,但看笔法应该属于同一种类型。
这些纹路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清楚,但好在咱从小看杂七杂八的书多,知道古代很多人把秘笈宝图什么的藏在剑身剑柄里,而且这块牌子厚度也有一厘米多,中间塞本书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如果那书薄的跟马王堆出土的素纱蝉衣一样,这牌牌简直可以放下一本写了数年还没完成、又臭又长的现代玄幻小说。
对两个东西又旋转又敲打,折腾了很长时间,也没发现上面有什么机关,又想起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事情来,满心想用短剑砍牌牌,可是终究那种事太玄,不敢轻试,怕两败俱伤。算了,改天拿去找朋友用高科技方式透视一下,不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了嘛!
我左看右看的研究上面的花纹,试着将之与甲骨文、金文、石鼓文和大小篆对比,也没什么共同之处。至于传说中的蝌蚪文、梅花字、素女书,我一来没见过,二来就算见了也不认识,干脆就别费这个心了。反正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花纹,绝对不会是现代满维蒙藏等少数民族文字就是了。
自己研究不出个所以然了,但并不代表别人也不成。我将短剑和牌子上的纹路拓了下来,晾干后又扫描到电脑里,再用数码相机把短剑和牌子从多个角度拍好,全部上传进电脑,简单写明发现经过,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自己认识的六七位在历史、考古和文字方面很有研究的专家。
第四十二章 法由心生
然后这件事便暂时放在脑后,第二天我开始上班,这次又被社长和部主任臭训了一顿,骂得我头上冒火,脸上还得赔着笑,没办法,这事是自己的不对,谁让自己无顾旷工不归,耽误工作呢!唉!做人真难哪!难怪孙威手里才有了这两个糟钱,就老惦记着辞职,也许辞职真是个好办法。
挨完骂把带回来的礼品分给部里的同事们,同事们挺开心,我一高兴,中午又请大家撮了一顿,大家喝的都有点高,一商量,几个不喝酒的女同事去单位上班,余下的就翘班去K歌,大家又是喝酒又唱歌,唱饿了又出去吃……总之,闹腾完已是晚上十点多了。累得我回家就倒在床上起不来,敢情跟活人一起发疯,比跟鬼怪拼命还折磨人呢。
好在第二天赶个周末,我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洗漱完毕,开电脑,习惯xìng地看邮箱,一看吓一跳,邮箱里的新邮件有四十多封,差点把邮箱撑bào了。看看发件人,是我求教的那些专家朋友,急忙坐下来一封封查看。
由于邮件内容太多,而且这些信件有很多的专业名词术语,我自己也就看懂了个七八成。不过这七八成,也足够我对燕山灵脉下的太极图做出比较完全的推测了请注意,我是在专家们的考证分析之上做出的推论,只能算是对自己的疑惑有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但不一定是事实,而且里面BUG颇多,却也不是我能够凭空猜测就整明白的了。
考古学家陈惟,他回我的邮件里面说,从短剑和牌子的造型纹饰上看,初步认定是南北朝时期的文物,由风格判断是北朝鲜卑族常用的,而且一些细微的特征显示,是鲜卑皇室贵族的家纹,但具体时间还要用同位素检测才能知道。(中间省略几万让人越看越晕的考古术语和文字)而且他强烈要求我告诉他位置,他要亲自组队去考察。我可没敢告诉他那地方已经让我zhà了,组队考察是不可能了,组队练级还可以考虑)
历史学家刘静棠则告诉我,燕山在五胡乱华时代,曾经在北朝十六国中多个国家统治之下,最后一任